多金,帅气,脾气好,但这样的孩子就因为顶着我污蔑给他的“屁仙”这个称号,那些女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从那屁股后发射出连环无敌敌敌畏,把她们给冲到月球上了。
所以,我实在是对不起这位同桌啊。
对了,他的名字叫钟醒,不得不说,这是老天玩的一个讽刺。
那段青葱岁月(四)
既然都谈到同桌了,就不得不谈谈我们的老师,他们几位,也常常让我们无语凝咽。
语文老师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美女,很喜欢给我们念名著。
有一次,她声情并茂地给我们朗诵了鲁迅的《秋叶》,并对那句名言“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推崇备至,说它构造了一种语境,一种氛围,是创新的写法,伟大的写法。
于是那次周记,我也借鉴了下鲁迅,写下了“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茶树,另一棵也是茶树”,谁知在作文评讲课上,语文老师大肆批评我,说这句话重复,啰嗦,简直是在凑字数。
从此,我便明白了,鲁迅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地理老师是一位风趣的年轻人,他常说的话是,同学,那位火星来的同学,我们现在正在讲你的家乡,拜托还是听一下吧。
英语老师是位古板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是地中海造型,每次上课前,我们互相行礼时,就可以看见讲台上出现一块反光,颇有些惊悚的味道。
后来,英语老师谈起了恋爱,便带上了假发,所以,我们互相鞠躬的时候,假发会因为地心引力而坠落。
这可苦了我们第一排的同学,忽然之间就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掉你面前,任谁都会吓得一颤。
而我们的老师则不慌不忙地,淡定地捡起来,戴好,然后再说,同学们请坐。
不过那时,我们已经倒地一大片。
化学老师则是一名精瘦的老头,记得我们在做一个“钠加水”的实验时,他嘱咐道:“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小心,钠不能放多,放多了就会引起爆炸,爆炸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一定要小心,千万要少放点……”
他边说着,便将四分之一个鸡蛋般大小的钠投入水中,只听“砰”的一声,整个实验室都震了三下,我们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化学老师。
半晌,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看见没,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
从此,只要是他上的实验课,没人再敢坐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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