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经受过被人抢蹲位,然后差点憋出事情的痛楚后,全体人民彪悍了,紧紧地站在蹲位前,死死地盯着正在上的那个人,眼神灼灼,恨不得蹲下身子查看一下她的内存究竟还有多久才能释放完。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们这群八九点钟的太阳是可以吃苦的,中国的未来是完全光明的。
不过话说回来,正蹲在宝座上的人民可苦了,你说抬头吧,就看见那道道催促的目光,你说低头吧,却看见那一堆堆恶心的物体,你说闭眼吧,人家说不定以为你睡着了,一把将你拉起来呢。
这就是俗话说的,拉屎都拉不清净。
其实,选择在哪个蹲位前等待,也是一场赌注啊。
因为你永远无法预知,自己前面的那个人,是上大还是上小。往往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前面还有一个人,眼看曙光就在前头了,可那人居然脱下裤子,嗯嗯啊啊地上起大来,于是,你的眼前,又重新黑暗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同学上完了,当她站起来的那瞬间,面前等待的几人就开始上演起了厕所版的金枝欲孽,推的推,挤的挤,拉的拉,绊的绊。
还有无数颠倒是非(比如说明明她后来,却万分肯定自己等得最久),拉帮结派(比如A同学故意把B同学挡住,让好友C同学抢先上),以及谎言背叛(比如她请求说只是上个小,30秒便下来,但上去后却只听劈里啪啦一阵响,3分钟都没下来)。
这样的斗争从没有停止过,有一次,因为争抢蹲位,三个人居然把人家正在欢乐地释放浊物的同学给硬生生挤下了茅坑中。害得那位无辜的女生顶着“屎壳郎”这个外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高中三年。
军训是很苦的。
运动量是很大的。
吃得是很多的。
同理,拉的也是很多的。
几百号人,不分昼夜地去厕所中耕耘,可想而知,那些排泄物的数量有多么庞大。
终于有一天,女厕所全部蹲位的排泄物都冒出头了。
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好面对面向教官反映呢,太损伤玉女形象了。于是,那天晚上,我们趁着教官睡觉时,纷纷冲进男厕所,争先恐后地在里面劈里啪啦或者是哗啦啦。
第二天早上,教官夹着份报纸,悠悠闲闲地哼着小曲走了进去,但三秒钟后,马上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脸色苍白着,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着:“我的妈啊,哪个龟儿子拉的这么多?都满出来了,大象也没这么厉害啊!”
至此,教官终于明白了厕所问题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便叫了一个班的女生,拿着盆子,接了水,一个接一个地跑进去,用水去冲那些浊物。
我们躲在宿舍中,听着那个班的女生从厕所那边传过来的呕吐声,痛哭声,哀嚎声,叫爹叫娘声,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