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戏谑,戏谑中带着无数恶意,他对着那位日韩版小正太说道:“那么,你就让这位喜欢情不自禁掐人屁股的姐姐为你检查吧。”
劈里啪啦,几道闪电稳稳将我击中,瞬间把我烤成了油炸小母猪,鼻孔中哧哧地冒着热气。
那正太虽然外表走的是日韩风,但人家胸腔中还是一颗古老端矜
的中国心,严苛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一教条,马上抓紧自己裤腰带,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一个冲动,奔上去把他给拔光了。他抓住盛悠杰,求道:“医生,还是你帮我检查吧。”
盛悠杰看向我,那张原本清秀但现在在我眼中却貌似猪头的脸上铺陈着淡淡的胜利神色,他故作无奈地说道:“寒医生,真不好意思,这病人非要我给看,那么只好违背你的意思了。”
我将喉咙中的那口血生生咽了下去,拼命地僵笑着:“没事,我们得尊重病人的意愿。”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深刻的屈辱了,没想到那日韩版正太还不放心,用看狼外婆的眼光盯着我,道:“你,你出去,我怕你偷看!”
我再次被打击到昏厥的边缘。
玛丽隔壁的,居然被他猜出我的心思了。
盛悠杰的嘴角还是保持着那漂亮的该死的弧度:“寒医生,为了尊重病人的意愿,麻烦你出去一下吧。”
我忍气吞声,一步步地,屈辱地走出了诊室。
来到走廊上,胸中的郁闷涨得我想呕血,为了发泄,我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不是时钟,而是……
我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痛啊?
我缩回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手背,泪花直冒。那些偶像剧中的男主角打下去不都一副没事人摸样吗?没想到原来是欺骗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的。
我深深吸几口医院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经过体内循环后,再吐出浊气,让自己不至于火山爆发。
那个日韩版小正太,就你那小鸟,切下来连我的牙缝都塞不满,
居然还这么宝贵。
还有那个盛悠杰,居然使这种暗招。不就是我说要掐他屁股吗?但我说掐他屁股,只是一种设想,还没有成为现实,他如果明理,就应该等我掐了他的屁股,也就是等这种设想成为现实之后再来报复我。
他现在这么做,实在是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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