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院长时常被我们阴暗地拿来和医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配对。
在我们的意淫中,老院长时攻时守,而对象也从外表冷酷,内心骚动的药房主任,一直更换到食堂那位油光满面的大师傅。
可怜的院长啊,我默哀。
葵子问:“那你想说什么啊?”
月光道:“我想说的是,咱们医院明天就要来位大帅哥了。”
我和葵子对视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吃饭。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时不是一听见雄性这个词就肾上腺激素猛增吗?难不成,两位信佛了,那干嘛还跟我抢鸡肉吃?”
“我们还是吃荤,听见雄性这个字还是会肾上腺激素猛增,但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话。”葵子快人快语。
“为什么啊?”月光不解。
“难道你忘记叶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天,月光红光满面地向我们透露医院就要来个新医师,还是帅哥。我们一听,那叫一个雀跃啊,就差没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们院的男医生虽然多,但质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结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们仨已经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帅哥与我们朝夕相处,供我们日夜调戏,我们的口水如大江浪涛不尽。
幻灭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而接下来的我们,则经历了这样的事。
看见一个人长得不怎么样,大家便喜欢说他长得抽象。
但是,这位叶河医生,长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体。
他长得,像河马。
当然,男人的价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开朗,谈吐风趣,知识渊博,那我们还是很乐意他的到来的。
可惜,这厮是个大色魔,在欢迎会上,借着酒盖了脸,居然掐了月光的屁股,摸了葵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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