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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忽然有点理解当年释迦牟尼叔叔在菩提树下坐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终于悟道的那种心情。

  但转念一想,顿觉亵渎--就凭人家释叔叔四十九天的不吃不喝不拉屎这一点就比我强上了好几万倍。

  对于此次的顿悟,我的女性友人柴柴用自己的口头禅表达了看法--“疯了疯了,疯斗疯了!”

  而我的那位男性友人童遥同样也用自己的口头禅表达了看法--“这就是命啊 ̄。”

  每次他说这句话时,都带有一种宿命的味道,把整个人的档次拉高了许多。

  我对他说,这铁定是西方哲学之父泰利斯在冥冥之中对我的牵引。

  童遥微笑一下,说,错了,牵引你的是东方哲学之父。

  我说,在下孤陋寡闻,这东方哲学之父是谁啊?

  他再一次微笑,说,老子撒。

  闻言,我一口气哽在喉头,发不出,吞不下,直觉意识到被占了便宜,但细想之下又觉没有突破口去反驳。

  最后只能责怪老子,干什么不好,取个这破名,当年绝对没少被人扁过,这倒霉孩子。

  之所以我会想到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以及这些藤藤蔓蔓的事情,都是因为看见了面前六位病患的胯下之物,觉得事物的特殊性在它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两个人的指纹会完全相同,而我要说,世界上,没有两个男人的鸟儿会完全相同。

  看看眼前的情景,六只鸟儿大小不同,外形迥异,有的像金针菇,有的像鸡腿菇。晃眼望去,简直就是可食性菌类大本营啊。

  我像巡视的领导那样,边从他们面前走过,边挥挥手,豪气万丈地说道:“同志们辛苦了。”

  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下成长出来的苗根正红的好儿童,他们立即条件反射地回应道:“首长更苦。”

  我玩上了瘾,又道:“同志们都脱光了。”

  他们回应:“首长更光!”

  我不太满意这句回话,便皱紧眉头,使出杀手锏:“同志们都硬了。”

  他们继续条件反射:“首长更硬!”

  我不高兴了,这是赤裸裸地违背了唯物论,我一女的,就算是想硬也没那个资本啊。

  为了惩罚他们对事物真相的亵渎,我决定用手中的皮鞭发泄我的不满,于是,便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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