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斟自酌地用餐,不时地望向楼下。
及至八点半的样子,门口姗姗来迟着一对璧人。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文雅大方。
翻译员仲崇山把胳膊架出来,笑得亲切和蔼:“叶小姐,不知道您今天赏脸不赏脸。”
眠风踩着高跟鞋,身量纤长曼妙,她扬起头对他一笑,用眼睛倾诉答案。
仲崇山带着叶小姐进到左侧大厅,外交厅一干人等纷纷同他们打招呼:“又来斯密特叶来跳舞啦,怎么不早点来呢?”
仲崇山帮眠风去呢子外套,交与服务人员:“美丽的叶小姐想要去看海,我哪能不从命呢。”
在众人的哈哈大笑中,眠风接上他的肩膀滑进舞池。
舞池内的灯光明明暗暗,五光十色,季仕康从楼上看下来,把两个人的交颈缠绵窥得一清二楚。
有人进来雅座,弯下来在他耳边把仲崇山的底细交代了,季长官挥手让他走开,当他再次往下看时,翠微和这个姓仲的杂种已经跳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束金黄的光射过去,正落在她的脸上。眼皮上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眼尾因为笑意上翘着。
唇上是充满冲击性的冷感暗红,眼里波光放荡。
是,就是放荡。
季仕康从她的表情了看出了明确的暧昧,就算她还没把自己的嘴唇轻佻的送上去,她已经通过眼神告诉对方——现在,她就是他的盘中餐。
为什么他一眼看得出,因为这根本不像她,而像一个处心积虑的美丽女人,在用自己的样貌风情给对方下刀。
眠风认为时机到了,今天晚上她就要把仲崇山给吃下肚子。
她对他既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试验品,对待试验品,只要有客观的考量就行。
舞场里的人越来越多,暧昧的气氛也越来越浓,仲崇山在眠风的目光下已然浑身滚烫血液倒流,落在对方腰身上的手暗示性地朝下滑去,他倾过身去在她耳边吹气:“这里太热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吧。”
眠风道好,却之不恭。
两人默契地先后离开舞场,在月亮门处勾住臂弯,相视一笑中往外走去,正在此时,侧面的木质楼梯道里传来动静。
眠风不过是随意往那边看了一眼,虚假暧昧的笑已然冻在了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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