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
眠风吐了嘴里的布料,摸净嘴仰起下巴:“你别碰我。”
这次她走了,走的像一阵风,走的一干二净。
武志平进来时,就见长官寥寥的歪靠在沙发上交叠着腿,左手撑着太阳穴,目光空空地盯住前方。
他顺着长官的目光看去,那不过是一面墙壁,除了书柜别无他物。
武志平轻咳两声,长官迟钝的偏过头来,像是看到他又像是没看到,径自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倒出一根烟。
做副官的自然要反应敏捷快速的上前服侍,武志平哈腰点火,忽的瞪大了眼睛,长官夹烟的那只手臂上,衬衫湿漉漉皱巴巴的,还冒出了血红色。
“您是——被那个小娘皮冒犯了?该死的,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武志平激愤不平,他的长官倒是毫无反应。
“不用了,随她去。”
季仕康吐出一口悠长的白烟,垂着眼皮慢慢地卷袖子:“去打盆冷水来。”
热水很快就来了,他接过毛巾心不在焉的擦拭,武志平又是怪叫:“这女人,真是不留情面,怎么下这么重的嘴。”
“看着斯斯文文的,咬起人来比狗还狠。”
季仕康垂眸往下看,就见两排深红的牙龈赫然印在内侧,稍厉害些的地方,还翻着皮肉。
眠风在路口上了一辆过路的黄包车。
黄包车跑的稳当,半个钟后到了一处红砖碧瓦的院落前。院子不过是普通的院子,明面上早就被姓叶的某家人几年前就买下了,但是叶家不是本城的,偶尔才会过来住。眠风带着一位老婆子住进来时,巷子里的人都未注意。
眠风径自上了楼,主卧的套间内有一间浴室,浴室里头接了热水管子。
她放了一整缸的热水,在里头泡到深夜。
在某个瞬间,只是很短很短的一瞬,她想请干爹换个人来接近季仕康,而后又在刹那间否定这种幼稚的想法。
从周二到周五,眠风按兵不动,一是她在等如玉主动找她,二是——如果可以的话,这段时间她都不像看到季仕康。
对于毛科长明里暗里的打探,她随便扯两句就糊弄过去了。
只是周五刚过午饭时间,毛科长接了通电话,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眠风下意识走到走廊的玻璃窗边,就见他拱过了操场旁的铁砂网,进到对楼里头去了。
看那阵势,应该是季队长又来了。
眠风抿起嘴来,黑着脸回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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