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消除疑问,镜片后满是担心:“又被你爹打了?”
头发湿淋淋的贴在额头,她跟丧家之犬并无区别,廖华平迫于良心,只得把她往楼上带。楼道狭窄,地上铺着红棕色的木地板,身后之后毫无声息。廖华平回了几次头,确认人是不是还在。每次他一回头,那姑娘耷拉着脑袋,驼着双肩,好似被遗弃虐待的小孩子。
他掏了钥匙开门,已经心软地不得了:“快进来吧,我去倒杯热水给你。”
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和半间厨房,厨房对面就是厕所。
眠风自动在床边的小沙发里坐下来,把两只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廖华平送来热水时,只见她抬了头,露出湿漉漉的眼眸,嘴唇动了两下,小声道:“廖哥哥,谢谢你。”
廖华平留她到深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之前只不过是看她在路边晃得可怜,给了她一块钱,就被她黏上了。
不过也谈不上后悔,这个叫小翠的姑娘,并不讨人嫌,且十分乖巧懂事。
在廖华平无言的帮助下,眠风洗了热水脸,梳好了头发,还吃了他的晚饭。最后为了报答他,小翠也就是眠风,主动给他倒洗脚水,扬言要给他洗脚。廖华平哪里肯,争执间不小心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细的,还很温暖,皮肤是光洁柔滑的。廖华平鬼使神差地没松手,竟能从眠风鼻青脸肿的风范中窥探出几分美丽。
“我....”
他的喉头有些发紧,夜深人静中男女同处一室,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眠风就着他的手劲跌入他的怀里,灯光下的双瞳散发着空濛的琥珀色。
廖华平扪心自问,小翠这样的幼小可怜,他怎么能怎么可以轻薄她,可是在一句轻呢的廖哥哥下,他弯下了腰,把嘴唇贴了上去。
廖华平的双手换了位置,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眠风闭上眼睛,承了他的湿吻。
多美好啊,她叹了又叹。
如果能一直这样罗曼蒂克下去就好了。
一吻结束,廖华平的胸口激烈的撞击,而眠风则惊慌失措的跳开逃跑了。
她的惊慌失措在出门后,在进入阴暗的巷子口时,在光明来临之前,已经变成了凉薄和冷感。
与黑暗为伍,才能让她真正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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