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祁暮清招招杀意,一点都不留情面。慕容棋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难得的正经色上了脸,虽没祁暮清那么的轻快迅捷,但一招一式也不带含糊的,如此一来,一时不分上下,陷入了胶着状态。
酣斗了会,因平日里疏于练习,体力到底比不得每日苦练不缀的祁暮清,瞧到对方一副不揍他决不罢休的狠样,慕容棋没则,只得认了怂,挥扇虚晃一招,趁着对方大意的空档,赶紧提气,一个纵身飞跃,连连几个起落,落在了离祁暮清一丈远的石凳旁,拱手作揖道:“好兄弟,我认输,罚就免了吧,回头,我最多向平阳弟妹好好赔罪就是。”
闻言,祁暮清冷哼了声,立身收剑入了鞘,轻嗤道:“此事已过去,休得再提。再提,当心你的舌头。”
慕容棋俊脸黑了黑,提袖拭了拭额上的汗,摸了摸鼻子,无奈闷哼道:“知道了,怎么?昨天还一副要拆了你家小美人的狠样子,今日又……为兄只是好奇,才多嘴问了下而已,也是关心你呀,臭小子,你哪里都好,就男女感情这,像个棒槌……唉,打个比喻,啧,又黑脸。唉,我这做兄长的可真命苦。
好吧,我以后可以不再提,但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家小平阳昨日是如何与你说的?如何叫你这暴躁小子熄火的?只要告诉我,我保证以后连一个字都不会再提。”
说着,一阵挤眉弄眼,很是欠揍;笑得好似那偷了腥的猫儿餍足地舔着爪子,甚是悠闲地整了整乱了地衣衫,回身拂了拂石凳,就地落了坐。‘唰’地一下,挥开折扇惬意地摇开。
瞧到对方如此厚颜,祁暮清剑眉拢起,俊颜微寒,一脸的警告色。即使这般,偏慕容棋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死样,思及之前他的数次相助,一时也不好拂了兄弟的心意,只得提剑落坐到一边,脸色可疑地红了红,冷声闷哼道:“没那回事,可能被当枪使了,总之,那妮子没这胆儿,是场误会。”
如此语带含糊,慕容棋来神了,不怕死地追问道:“哦,你怎确定?来来,一字一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来於我听听?”
闻言,祁暮清剑眉竖起,当即黑煞了脸,磨牙道:“得寸进尺,有时间管我的闲事,还是看看自身?”
“呵呵,呵呵,莫气,莫气……说着玩的,唉,不用你细说,我也能猜到。你小子必是揣着一肚子火啥都不问,上来劈头盖脸就给了你家小美人一顿排头吃,但,平阳那妮子也不好惹,必是一场滂沱泪雨瞬间浇灭了你小子的熊熊怒火,接着,你小子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哈哈,方才回神许是作了外人的道……呵呵……嘻嘻……这个、那个,一番蜜里调油后,必是啥都说清了。”
几乎猜个中,祁暮清彻底黑了脸,身侧的铁拳握了握,瞥了会那副笑得甚是嚣张得意的脸,想到当前的要紧事,终还是狠下了这口气,咬牙闷气道:“算你说对了,妮子今日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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