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孩子落到了瑶草手里。算是把玉贤从他老爹魔爪下救了出来。
玉贤兄妹三岁这年五月间,老太太旧话重提,有意让瑶草接受家务跟着婆婆大太太学习打理家务族务。
瑶草正在担心如何拒绝不叫老太太见疑,正在老太太房里喝冰糖燕窝粥,瑶草忽然牙齿出血,还流了不少鼻血。
老太太吓坏了,忙着请来太医请脉,片刻乐呵呵给老太太道喜:“恭喜老太太,贺喜老太太,大少奶奶是喜脉,脉搏强健,母婴康健。”
这一来,瑶草张家之事不了了之。
一时间,景萱院又成了楚家重中之重,老太太四处派人报喜,方氏喜之不尽,握着瑶草手:“哎哟,我正着急,前天还跟你三舅母外婆念叨,怕你学我隔怀太久了,不好。”
瑶草直笑:“这有什么好担心,我又不是没生养,儿女双全,谁还能把我怎样呢?再说呢,你女婿孤鸾星,谁不怕啊?”
方氏左右瞅瞅,莲子石榴忙清场,清明更是拦门靠着警戒。
方氏这才言道:“这话早就过时了,如今你好好地,儿女双全,那些人都在传,姑爷命运转好了。唉,也是姑爷这些年越发出息俊逸了,惹人惦记了。我听说许多人家想打姑爷主意,打着替姑爷求子嗣名号给姑爷做媒,想把自己侄女儿庶女给姑爷做二房太太呢,我听了急也没睡好,也不好跟你说,我就怕你落得个王大奶奶境地,叫我怎么下得去呢。这倒好了,你又怀上了,就读了那些人嘴了。”
瑶草静静等候母亲说完了,才淡淡一笑:“就是没怀上,您也不用怕,你姑爷不是那种贪花之人呢。再有,就是谁敢上门,我也有本事把他们打将出去,母亲安心。”
方氏点头笑意盈盈:“我儿比我强,这我就放心了。”
停一停又笑道:“栋梁兄弟入了白鹿书院,甚得先生称赞,那先生有一女,据说甚是贤惠,颜先生有意将女儿许配栋梁其一,你父亲很是欢喜,说那颜家乃是名门之后,跟他们结亲,祖上也光彩。只是我在犹豫,就怕…”
瑶草奇道:“娘亲怕什么?难道嫌弃她贫困,女婿半子,怕弟弟辛苦?”
方氏道:“这倒不是,两个来人家能吃多少,不说他家小有薄产,就是靠我柯家又能吃的多少呢,我只是想着她母亲似乎不好生养,一辈子只一个女儿,我怕将来子嗣不旺,这可是大事情,人长得再好也没用处。”
说到这个,瑶草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得劝慰母亲:“娘亲不妨多方打听打听,看看颜姑娘身子如何,只要身强体壮,不怕生不出孩子,毕竟她母亲不是不生,只是生的稀少,就算最后母亲不打算结亲,也要寻自己不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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