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高义。”
木香只得连连答应下了,及至出门径直去了方氏上房,将一切告知方氏,方氏看过信件,笑着吩咐道:“跟我一起去见老夫人吧。”
却说柯老夫人见到信件,气得浑身哆嗦,把信件抓在手里揉碎了袖在袖内:“你们下去,我自有道理。”
方氏心头知道柯老夫人一向对瑶玉姑息养奸,之前绑架瑶草犯千刀万剐之罪也没什么损伤,这回私相授受就更不会如何了,心头恼恨,却也不愿意与柯老夫人口头交恶,徒增骂名,却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拿定主意,绝不会再纵容瑶玉柯老夫人,回头就去了柯三爷书房,夫妻议定,克日派人遣返瑶玉回家庵修行。
却说柯老夫人遣散众人,心中怨愤难当,会很莫名,却已经如同方氏一般下定了决心,随即,柯老夫人迅速使人找来柯三爷与柯老爷子,将自己决定告知大家。
柯老爷子也在城里住厌倦了,十分想念乡野情趣,闻之十分高兴:“哎哟,可要回家了,这才对嘛。”回头吩咐柯三爷:“明日接回三丫头两个,我们爷三好生聚聚,再回不知几时了。”
柯三爷对老母今日所为甚是庆幸,对老爹提议深以为然。
方氏也不料婆母这回如此通情达理,甚是喜悦,开始着手提柯老夫人打点返乡行囊,置办柯老夫人返乡物品土仪,同时派人对瑶玉日夜防范。
柯老夫人当面难以撕破脸来,只是招来瑶玉告知:“你迅速打点行装,我已经跟你三叔打过招呼,三日后派人送我们祖孙三人返乡去。”
瑶玉闻言大惊,他给宋家舒心尚未回音,岂肯放弃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忙着哀求:“祖母能否过十三再去,孙女在相国寺许下诺言,这月十三正要去烧香还愿呢?”
柯老夫人眼见瑶玉当面欺瞒,气得钢牙咬断,血泪暗吞,因为十三日正是瑶玉邀约宋必文相相会之期。因冷笑追问:“哦,我倒不知,你许了何愿?”
瑶玉忙一抹眼角,挤出几滴泪来:“正是祖母病重,孙女日日一炷心香,祷告上苍,只要祖母痊愈,孙女将在佛前添香油点长明灯,答谢我佛慈悲,如今祖母果然康复,孙女岂能失信神佛,还请祖母谅解,多留几日,让孙女得偿心愿。”
这话在往日,柯老夫人定然热泪盈眶,心如蜜糖,今日听在耳里,只要心肺气炸,忍无可忍一拍案几,随即将信笺摔在瑶玉脸上:“你自己看看,你竟敢拿着祖母名头坐下如此无耻勾当,你到底是替我祈福,还是咒我早死?”
瑶玉拾起信笺,看清正是自己所书,忙着推脱:“祖母,这是从何而来?这是陷害,定是三婶于瑶草合谋陷害,祖母,您可要替孙女做主啊!”
柯老夫人见瑶玉这般混淆黑白,差点气的晕厥,在一拍桌子:“还不住口,你要我把这事交给三叔衙门审查不成?那时候笔迹比对,堂上公论,我看你如何推脱!”
瑶玉见无法抵赖,转而冲向木香打骂:“该死丫头,竟然卖我,你个贱人,你怎敢?你这样背主东西,留你何用,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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