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草闻言差点落泪,盈盈福身拜别,已经红了眼眶:“谢谢父亲,女儿拜别。”
随后半月,瑶草日日过府伺疾,柯老夫人逐渐恢复,见了瑶草先是愣愣的,再后来便些微笑一笑。见了瑶玉便干脆闭目调脸。
瑶玉此后便整日呆在自己房里,不再出现人前。
及至柯老夫人痊愈,已经五月中旬了。
瑶草由是日日忙碌青果青叶婚事,府里也有两层婆婆,又有楚景春这个大小孩需要安抚,再无闲暇日日过府,只是隔三差五才过府一趟。
及至五月底,青果青叶同日在楚家别院出嫁,柯家满门过府吃酒,夤夜方归。
楚景春还要得其所哉,纠缠的瑶草浑身疲软,草累得贼死。
翌日,日上三竿,瑶草兀自酣睡,升任大丫头石榴莲子也不叫醒,随他自己酣睡。因为一早姑爷嘱咐过了:“老太太太太处已经允准了,无需你们奶奶请安,只凭你们奶奶歇息,不许惊扰。”
两丫头连连点头应承,暗自翘嘴偷乐,心里感叹小姐命好,婆婆善良,姑爷温柔。
却说瑶草这一场好睡,一日三餐,不思饮食,直至楚景春下朝归来,犹自酣睡不起。这才着了急,忙着将瑶草扶起,拍脸呼唤:“嗨嗨,醒醒,醒醒呢,哪有这般睡法,吃了再睡呀?”
不想瑶草只是闭着眼睛乱嚷:“嗳哟,别拉,别动,头晕得很呢!“倒头又睡了。
这一下,急煞了楚景春,忙叫请太医。
白胡子太医过府,一番切脉,半晌不语,犹自皱眉闭目,摇头晃脑,只急得楚景春犹如热锅上蚂蚁:“钟太医,您倒是说话呀?”
这一闹腾,老太太,太太也惊动了,进门就问:“草丫头,草丫头,在哪里呢?倒是如何呢?别吓唬祖母呢?”
白胡子钟太医这方才睁了眼,躬身给老夫人作揖:“大少奶奶尺脉滑利,乃是妊娠有喜,滑疾不散,已经坐胎三月了。”
老夫人大喜:“嗳哟,快些焚香摆下香案,带我谢天谢地祭祖宗。”
老夫人大夫人正在欢喜不迭,谁料白胡子又道:“只是,这脉搏甚至蹊跷噢?”
老夫人大喜转大忧:“如何蹊跷?老神仙务必实言相告。”
白胡子把嘴咂舌,抓耳饶腮:“容我再切切。”
楚景春慌忙退位,将主位让与钟太医,半晌,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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