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毕竟有限,要遏制瑶玉,必须寻求帮助,遂迅速来寻母亲方氏商议。
瑶草一番述说,只把方氏惊得目瞪口呆:“这个丫头太胆大了,这样的大事就该告知你父亲,派官兵出击,一举歼灭。”
瑶草迅速摁住母亲:“娘亲别激动,这事儿不能惊动父亲大人,您想啊,瑶玉落到贼人手里一个时辰,肯定吃了大亏,以她的性子,早该闹的天翻地覆了,如今呢,她却捏着鼻子认了,这不是瑶玉性格。”
方氏直点头:“是呀,平时跟你们也要你死我活,这回被人掳去,如何能忍得?实在蹊跷?”
瑶草言道:“一女儿看来,原因无非有二,第一,瑶玉吃亏了大亏,这事儿正常途径掀开,瑶玉没法子做人了。第二,瑶玉说不定跟歹徒达成某种协议,另有图谋,不如拉我下水,替她垫背,或者更有甚者,她搞掉我,李代桃僵!”
瑶草觉得此刻必须让方氏全面戒备,因此决定把自己前生遭遇当成推测告知母亲,意图防患未然。
方氏大惊失色:“什么?她敢!”
瑶草再次安抚母亲坐下:“敢不敢的且不说,这事儿与瑶玉名声不利,与女儿名声更不利,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处理,定下严密措施,消灭祸端。力图一次性把家贼外寇剪灭干净,绝不能留下一丝祸患。”
方氏原本惊恐莫名,却见瑶草镇定自若,倒也慢慢安定下来,心里直懊恼,不该纵容柯家一体人等,当初害自己,时至今日又来害自己女儿。拉着瑶草摸索道:“我儿有何打算?告诉娘亲,娘亲拼命也要替你办成了,只是你不愿意惊动官府,人海茫茫,我们到哪里去寻找贼寇?”
瑶草眼神凛一凛,因为恨,瑶草此刻眼里放着寒光:“依女儿推断,左不过卫家刘家。”
方氏讶然:“刘家?刘登科?”
瑶草道:“对,与我们有仇者,除了卫家就是刘家。卫家不用说,无论柯家做没做过,在外人眼里,他们一家子是犯在柯家手里才倒了霉。只是他家刚刚发配,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剩下就只余刘家了。娘亲应该不会忘记,那一次就是母亲运作,将刘登科一家子铲除,首犯殒命,家财充公,算起来,那刘家的仇恨比之卫家还要深些。”
方氏闻言直点头:“我儿分析透彻,我明日就着人去打听刘家消息。”
瑶草言道:“母亲就让谷雨男人小薛去吧。”
却说小薛领命而去,傍晚便有了确切消息,刘登科儿子刘天禄如今正是祥符街上一霸,整天吆喝着一班乞丐流氓在街上帮闲差,混吃混喝。
再有刘登科侄儿刘海一家子灾难不断,鸡死了鸭死了肥猪也死了,耕牛也无端端死了。庄稼无端端被人毁坏,大门经常被人泼粪便,半夜有人放上掀瓦片,砸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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