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时起吗……?)
我顿时松了手,而且全身似乎已极尽疲惫不堪的地步……
从那时以后,我流尽辛酸泪的努力,究竟所为何来?既然意识已恢复,我又何苦忍受做那些令人不耻的动作……!?
(对了!这家伙生来就可以寡廉鲜耻去瞒骗人的坏胚子……初吻就是被他骗去的〔在小三时〕、而初体验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下夺走我的贞操〔那是国二时的事〕,当然只要发现对他不利时,他就会搬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和你结婚〔可以结吗?〕这些话,唬得找常常晕船。)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可能也很自责吧,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
「春树!」
「……」
「春树!我在叫你呀!」
他想用脸来亲腻,被我用手拨开;但健次却不为所动,牵着我的手,他说了─
「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也没离开过你吧?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
……他所言不假!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
「你下次要再犯,我可就不会饶你!」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并且紧紧搂住我;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
「我想吃烤肉,你要请客!」
「好,没问题!」
「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肉,还要配蛋汤!」
「是,一切听你的!」
然后我才站起来,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
「你笑什么?」
「我们刚才在作爱时,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
「……」
……我这一敲,让健次又脑震荡,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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