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到健次微微的香烟味,便让我感到安心得多;只是我依旧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不过,我还是没忘记提醒仍在落泪的她,道─
「你还是快带它去就医吧……」
她边抽抽噎噎的,边抱着狗用跑的离去。
回到健次的房间,我依然哭了将近半个钟头,把一整盒的面纸都用光了。健次坐在我身旁,抚着我的头,爱怜地看着我,却对我的哭个不停束手无策。
(可是……因为我真的不安又惶恐才会哭嘛……)
如果健次的痴呆一辈子都治不好的话呢!?
即使健次一直痴呆着,我也绝对会爱着他;因为我认为自己可以去忍受。
不过,却也有一个月没听到健次叫过我的名字!好想听听健次叫我一声「春树」,就算是幻觉也罢─好渴望听到他的呼唤─可以让我安下心来!
「……春树!」
……咦?我真的听到那种幻觉了!真糟糕!是不是我也疯了……难道所谓的禁断症状,就是像我这样吗?……。
「春树!」
没错!这声音就近在耳边!我抚着哭肿的脸抬头看着健次。
「春树?」
「……咦!?」
我还是怀疑自己的耳朵与眼睛。
健次的唇在动了!?……他可以发声!!他在叫我呀!!
「什么!?」
我抓起健次的衣领摇着他。
「你现在在说什么?」
「我在叫你春树!」
健次回答得很明确。
什么啊─!!
「你……是想起来了吗!?你已恢复了吗!?」
可是健次……
「……不!因为……大家都这么叫你的啊……」
他有些没有自信。
「这是……怎么回事?」
健次却不理会,只是用他的唇贴靠着我的脸。但重要的事还未厘清。
「你说什么?你是说……因为大家都这么叫我,所以你才这么有样学样……?」
「你不是就叫这个名字吗?」
健次很认真在确认。
「我是叫这名字……但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满怀的希望,却似没了气的皮球般。健次并未响应我的质问,只是默默地抱着我。我却再次抗议─
「你回答我呀!你对我……!」
「……我不知道!」
「……」
健次有些歉意的说。
我立刻逃脱他的怀抱。
「……春树?」
健次很不解地叫着我─他面露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神情。
「你既然不是想出来了……又为什么会想吻我……!?」
刚才的健次分明是要吻我,而且是那么天经地义!
「因为……我看你在哭呀!」
「这才不成理由!你为什么会对我……」
健次被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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