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眼底也有几分冷意,不过他很快遮掩住了,轻拍她的肩安抚:“他的报应很快就回来了。”
两人说完话便骑马出了院子,沈嘉鱼脸上未施粉黛,一头长发随意束起,整张明丽飒然的脸便露了出来,婀娜的身段被猎装勾勒的越发有致。
晏归澜更是不用说,一身戎装使得他清雅俊美之余又多了英挺刚毅,既有风流公子的雅致,又有傲煞王侯的气魄,两人走在一处俨然一双璧人,引得不少参加行围的重臣纷纷瞧了过来。
皇上瞧见两人这般生机勃勃,心下越发不是滋味,他嗓子疼的厉害,重重咳了几声,然后才冲晏归澜笑笑:“清斯风采更胜往昔啊。”
晏归澜站起来自谦了几句,裴惊蛰在一畔不屑地哼了声,挑起浓黑的眉毛看了眼沈嘉鱼,啧啧说着不着调的:“男人光靠脸有什么用?风月馆里的小倌不是更会打扮,也没见他们功成名就啊。”
他今儿穿了一身黑,腰间利落地扣着玉带,虽然也显得颇为干练俊俏,衬的身材更加高挑修长,但沈嘉鱼私心觉得吧,还是跟她家世子没法比。
皇上巴不得两人即刻就打起来,劝也不劝一句,只在一边含笑看着。晏归澜不轻不重地回了句:“若是按照秦王世子的说法,像你这般既不会打扮,又没有功成名就的,岂不是比小倌还不如?”
裴惊蛰眸光一戾,沈嘉鱼对他这个不着调的也是头疼,重重扯了下晏归澜的袖子示意他别计较,两人这才不再多言。
皇上瞧的正高兴,见两人都熄了火,心下不无遗憾地叹了声,含笑让身边的逸城奉上鼓槌:“今年的行围秋搜,便让裴世子来开场吧。”
往年得此殊荣的都是晏归澜,众人忍不住往他这边望了眼,他倒是神色如常地看着裴惊蛰在一人高的立鼓上重重敲了三下,所有人骑着快马绝尘而去。
沈嘉鱼一路跟着晏归澜骑马进了林子,这才问道:“我记得往年秋猎都有摔跤,射箭和武艺等比试,怎么今年圣人提也不提比试了?”
晏归澜笑而不答,用马鞭点了点林子里的一处清溪:“可想吃烤鱼?我等会捉几只来给你烤着吃。”
沈嘉鱼瞪了他一眼,看见清溪里几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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