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顿了下:“你觉着,我甘愿居于皇上之下,一辈子受他猜忌算计吗?”
沈嘉鱼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她忙握住他的手:“我也舍不得看你对皇上那样的下作之人称臣,只有登极,你才能真正的站在巅峰上,让所有人都仰视你。”这话句句真心,她想了下,真心觉得前途艰险,她想什么三宫六院的事实在太早了,便把心思强压下去。
晏归澜咬了咬她的耳尖,垂眸瞧着她神色:“乖宝疼我。”
沈嘉鱼靠在他怀里轻轻嗯了声,撇撇嘴道:“虽然你我成亲的时候你已非完璧,但谁让我和你成亲了呢,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她这句话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导致晏归澜都不知该从何处问起了,他静默半晌才一字一字地重复:“已非完璧?”他见沈嘉鱼点了点头,又从咬牙硬是挤出个字来:“我?”
沈嘉鱼认真琢磨了一下:“你不喜欢这个词,那换一个?白璧微瑕?”
晏归澜把她翻过身按在床上,不理会她的吱哇乱叫,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下:“胡言乱语,今日非得给你点教训不可。”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解她的裤子,沈嘉鱼拼死捍卫亵裤,涨红了脸跟他争辩:“本来就是!赤狸狗胆包天到敢算计我就不说了,还有青狸文狸那几个,各个如花似玉眼高于顶的,我想帮她们说亲,她们连家里的管事都看不上,你敢说你没受用过?!”
晏归澜趁她不注意便顶了进去,口气颇是不善:“没有,除你之外,我没收用过其他女人。”
他对女色一向平平,前些年忙的脚不沾地,更没那份心思了。再加上皇上没少施用美人计,他便存了小心,把身边的下人常随全换成男子或者三四十有家有口的妇人。
她方才被他搓弄了一时,已然情.动,虽然他进来的突然,但并没有弄痛她,只是涨的厉害。她哎呦了声,开始的时候还很硬气,到最后气喘连连,苦着小脸求饶道:“信你信你,你饶了我吧!”
晏归澜板过她的脸亲了几下:“现在知道求饶了?方才夸自己龙精虎猛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沈嘉鱼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今儿轻饶不了,涨红着脸哼哼了几声。
两人开始的时候才是下午,等他好不容易结束已经到了夜里,他这才吩咐了声:“备水。”
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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