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恨不得拿个枕头来闷死自己,偏偏温池阁里没有枕头,她只得涨红着脸扭过头,这番情态更是由得他摆弄了。
他怜她最近操劳,只要了一两次便罢了,可即便如此,两人出来的时候也到下午了,沈嘉鱼把脸埋在他怀里没敢看琢玉饮玉:“完了完了,她们肯定知道咱们再里面干嘛了。”
晏归澜笑着摸了摸她臊红的脸:“知道就知道,正经夫妻行周公之礼,有什么可羞的?”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沈嘉鱼又想到他的那些花样,捂着脸没脸见人:“你少来,教习娘子在婚前教导过我房事,你...你这哪里正经了!”想想他上回买的勉子铃,还有这回亲...她脸上更红了几分。
晏归澜拨开她挡住脸的手指:“教习娘子哪里有我教的周全?”
沈嘉鱼无力跟他争辩,她累的腰杆酸疼,稍微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晏归澜都以修养的由头不准她出门,得空便拉着她试一试新花样,沈嘉鱼觉得这歇着比不歇还累,她宁可找点事干呢!不过整天被晏归澜缠着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她没空忧心关于郑氏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了,心绪总算稍稍散了些。
她得了空问晏归澜:“华蓥最近怎么样了?我俩平时还玩的好呢,她怎么也不来瞧瞧我?”
晏归澜用银签扎起一块西瓜喂到她嘴边:“她来过几次,被我给挡了回去。”
沈嘉鱼含着西瓜瞪他:“你真是...”
两人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还没来得及批评晏归澜,华蓥就带着东西和皇长子一道来来探望她了:“你怎么样了?好点了没?”她面色不善地看了眼晏归澜:“本想早几日来探望你的,结果晏都督一直没让我进来。”
沈嘉鱼摇了摇头:“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才在屋里歇了几日。”她犹豫了下:“公主...”
华蓥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脸色变了变,半晌才无奈叹了声:“你放心,我没事。”她勉强笑了笑:“做公主的,要么是和亲嫁往外邦,要么是联姻下嫁大臣,能有几个嫁的良人的?”
她一幅不想多谈的架势,沈嘉鱼也无可奈何,对每个女人来说成婚都是大事,她的昏礼却被丈夫利用来杀人放火,如今丈夫也没了,就算她心里豁达,现在心里也难受得紧。
华蓥看了眼晏归澜,思忖道:“亲事的事儿我暂时不想了,我母后出身清河崔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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