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见他离自己这样近,忍无可忍地又甩了一巴掌过去:“二郎君自重。”
可惜晏星流身手比晏瑶洲强得多,偏头轻松躲开,反而把她拉的更近,几乎搂在自己怀里:“别走。”
沈嘉鱼已然怒了,可惜晏星流力气极大,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湖心亭附近四下无人,且四面都有竹帘子遮挡,外面根本瞧不见亭里,她正要喊人,外面就传来一道声音:“老二,你知道对长嫂不敬是什么罪名?”
晏归澜撩起竹帘走了进来,一手手臂上还搭了件鹅黄色的披风,夏日灿烂也暖不了他冷沉的神色:“浸猪笼。”
晏星流看见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沈嘉鱼这才得以脱身,匆匆跑到晏归澜身后待着。
他一手揽着她的肩,瞧她神色惶惶,弯腰亲了亲她安抚。晏星流瞧见两人亲密,脸色像刮满了寒霜:“想把我浸猪笼?那就看长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晏归澜把鹅黄色绣月桂的披风抖开,给她严严实实地穿在身上,这才漠然笑了笑:“你我好久没有比武了,现在可要试试?”看来还是教训的不够。
晏星流一言不发地先出了湖心亭:“去演武场。”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沈嘉鱼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了才匆匆跟上:“你们...真的要打?”
晏归澜冲她一笑:“别急,很快就完了。”晏星流听他这样说,神色更为漠然。
枫湖是沈家别院蓄的一处湖泊,枫湖边上就有处演武的地方,华蓥也不知道兄弟俩怎么就突然要打起来,她劝了劝也拦不住,只得和沈嘉鱼在演武场边儿上站了,备好金疮药候着。
晏归澜用的是一柄三尺青峰,晏星流用的却是一杆七尺长.枪,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沈嘉鱼看了都替晏归澜捏了把汗,恨不得上前帮他换个长点的兵器。
华蓥在一边瞧得很是迷惑:“他们俩怎么好端端地要比武?“
两人打起来的原因多多少少跟沈嘉鱼有关,她也不好跟华蓥说,只得尴尬笑笑:“想比就比,这谁能知道?”
两人才说了一句,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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