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偏偏随淑多事。”
沈至修点了点头,看向沈嘉鱼,沉吟片刻才道:“这几日你瞧见魏家阿郎了么?怎么也不好生招待着?”
沈嘉鱼就知道魏寄荣最近频频露脸跟他脱不了干系,皱了皱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魏郎君自有下人招待,女儿哪里顾得上时时看着他?再说我这几日很担心祖父病情,虽说有三叔在旁照料,可到底无法兼顾两头,我更没空操心旁的了。”
沈至修给她硬生生堵了回去,偏偏她的理由合情合理,他还不能发作,只得强撑着笑脸喝了姐弟俩敬来的茶,然后负气甩袖走了,连新婚妻子也没顾得。
庶族没有世家非得立长的规矩,他虽是沈家嫡长子,但资质到底平庸,亲爹更中意的是能征善战的嫡三子,他娶定安长公主,也是为了夺爵多一份筹码,沈嘉鱼这话真把他气了个仰倒。
定安长公主可比他周全多了,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冷待,赏了沈燕乐一只青玉狼毫笔,给沈嘉鱼了一对儿羊脂玉镯子,不经意般笑问道:“上护国的如今也是我的父亲,他的病情我还没过问呢,现下如何了?还有你们三叔,听说也常年在外,家中妻小可怎么办?”
沈燕乐轻描淡写:“三叔未曾娶亲。”
要说他们三叔也是奇人,听说曾经爱慕过一位女子,后来女子嫁为人妇,他就立志不娶,三十多岁了还是条大光棍。虽然两人因为父亲的关系跟三叔不大亲近,但三叔对他俩打小就颇好,还手把手的教过两人武功,姐弟俩对他也很敬重。
定安还想再问,两人却坚决不肯多言。
姐弟俩再不想多待,稍作收拾就要去找小郑氏,不料两人才走到门口,府里便有人唤道:“郎君娘子稍待片刻,这可是你们的书信?”
姐弟俩忙转过头,她见是昨晚上送给
晏府的两位郎君居然已经在外等着了。
沈嘉鱼有点茫然地看着晏归澜和晏星流:“你们这是...”
晏归澜不答,晏星流眸光冷淡:“夫人命我们来接你和沈郎君。”
沈嘉鱼猜小郑氏是怕定安长公主不放人,所以请这两人前来撑场面,她知道小郑氏也是当人继母的,人情用一点就少一点,于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道过谢,不料晏星流有意无意地策马插在她和晏归澜之间,声调清淡:“我还不曾见长兄对哪个女子这般亲近。”
晏归澜对他的试探一笑置之,沈嘉鱼的脑回路就比较清奇了,表情诡异:“对女子不亲近?你长兄是断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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