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被人砍了一道,他骇然的睁大了眼睛,实在不懂他乖乖萌萌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艰难的道:“妞妞,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哪样?我在好好的跟你说话呀?”
窦成泽胸膛剧烈起伏,压下心底的那股子慌张,声音跟风箱一样,“你之前不是说原谅我了吗?”
“是呀。”
“那为何……”
“为何现在又无理取闹?”
窦成泽本能的想点头,却又知道,这头不能点。他只能愣愣的瞧着她。
姜恬坏心眼的把自己脸上的□□都蹭在他的衣襟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蹭成了小花猫,“那是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我原谅的是那个这世温柔体贴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的成泽哥哥,又不是你。”
把两边的脸颊蹭的发热发疼,她才停下动作,脸上红一块黑一块的,格外滑稽。她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把我的孩子给杀了,我怎么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跟你再生一个,然后做开开心心圆圆满满的一家子。
那我儿子怎么办?他会哭的,虽然只是一滩血。
还有,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疼。”
窦成泽哑口无言,心里好似被人硬生生的掏了个洞,就那么血淋淋的暴露在寒冬的冷风里,撕心裂肺的疼。
那是他所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比懵懵懂懂的错过她,放任她嫁给孟严彬还要后悔的一件事。
后悔的肠子是青的,心也千疮百孔。
当时怎么就那样的狠下了心……
窦成泽脸色惨白,“我们能不能……”
“不能。”姜恬还未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好个狠心绝情的人儿。
窦成泽眼里最后一点光彩也堙没无痕,变成一潭死水,如古井无波。
窦成泽那天晚上并没有洞房花烛,第二天也没有颁布封后诏书。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鼓掌之中,算计来算计去,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算计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高处不胜寒。这样冷的地方,他想要她的小宝贝陪着他一起。
不过,这次他想让她欢欢喜喜的陪着自己。
所以他不强迫她,不就是等吗,他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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