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都拿到手里,但是买家名单,参与官员的脉络已经清楚,这几天应该就可以查实了,只是那一半不知所踪的兵器具体去了哪里还……不晓得。”
“我知道在哪里。”轻轻地一句话把卫明震傻了,失声道,“你知道?”
窦成泽百年不遇的冲他笑了笑,还是不温不火的,“我知道,这事儿先放放,你把你所能拿到的证据都集齐了,人证物证都保护好就可以了,至于上奏嘛,我们再商量。“
卫明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为何不上奏,板上钉钉的事实,容不得他们不认。”
窦成泽拿过小炉上温着的紫泥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卫明,“喝杯茶冷静一下。”
卫明接过茶还是愤愤的,“我如何能冷静的下来,一想到这帮子蛀虫竟然胆大包天欺上瞒下罔顾人命,我就恨得牙痒痒。”
窦成泽也不劝他,悠闲地咂了一口茶,“我只问你,兵部如何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这么宽的路子。”
卫明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不过是这件事儿太过骇人一时震惊没有反过味来,桃花眼转了转,伸了三个手指头在窦成泽眼前,“你是说……嗯?”
窦成泽摇了摇头,“再猜,想想涉案官员。”
卫明目瞪口呆,难不成还有……他又比划了下。
窦成泽笑而不语,卫明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在一次感慨自己走了狗屎运,搭上了这么一位多智近妖的主子,何况他也没有外界传的那样毫无根基。
“好了,你先回罢,本王还有事。”窦成泽把茶盏放下,整了整袖摆银线绣的回字纹,施施然的走了。
窦成泽已经进了书房好一会儿了,卫明还坐着使劲喝茶,岁平打着哈哈道,“要不要小的再给国公爷沏一壶上来,您喝个够?”
卫明也不纠缠,嫣然一笑端的风流,“不用了,岁平呀,你去给我把这君山银针包一斤,我带走,味儿是真不错。”
岁平被他的厚脸皮震得汗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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