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力壮的大男人,跑了一天身上有汗,他浑身不舒服。唉,一会儿等小宝贝睡着了再从暗门过去洗澡罢,他甜蜜又头疼的想着。
第五回
坤宁宫里。
“你说靖王托病不上朝?“皇后低垂着眸子,漫不经心的用小银箸拨弄着鎏银百花香炉里的炭灰。
“回禀姑母,确实如此,今儿一早就递了请假折子,说是旧疾复发,上不了朝了,据说皇上也没多问就批了。”燕国公世子闫勇易放下雨过天晴蓝的茶盅,恭敬地回道。
“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旧疾呢,皇上没有派御医去看看”皇后把手炉盖子盖好,带着护甲的双手白皙纤长。
“没有呢。”闫勇易眼里讽笑。
“勇易,靖王虽说不得宠,但是泯儿年轻,年长的王爷里平王和康王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巴不得泯儿死了不挡他们的道儿呢。靖王不得宠对我们反而有好处,他只能靠着我们,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好歹是个王爷呢。虽说他不肯依附,但日后平王是得不了好的,就是拿他来给泯儿充门面做面子也是好的,”皇后抬起头来,视线专注的看着窗外,语气莫名的有些悲凉,“你父亲平庸,本宫和泯儿如今就靠着你呢,在外面,一定要警醒着些,熬罢,熬到头,好日子也就来了。”
“姑母放心,侄儿都省的。祖父去的时候还挂念姑母,告诫侄子说一定要听您的话,说,说这些年苦了您了。”
“说这些又做什么呢,都是为了闫家,行了,你在宫里待时间长了也不好,我也不多留你了,前天皇上赏的鹿肉你拿些回去,自己个儿烤着吃还是让人炖着吃也是个新鲜。”皇后对这个侄子很是疼爱的,是自己的血亲,又年轻有为。
闫勇易也不客套,应了声是就行礼退下了,皇后眼神迷茫的盯着寝门上的套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恬早上一醒来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搂着紧紧地,她蹭了蹭,耸动着小鼻子也不睁眼。闻到熟悉的墨竹香,嘻嘻的笑了起来“成泽哥哥我今天醒的真早,你还没上朝呢!”
“小笨蛋,这都辰时末马上巳时了,”窦成泽其实早就醒了,但是搂着小宝贝睡懒觉的日子太过舒服,舒服的他就想这么一直下去也是好的。
放下手中的暗报,亲了亲小宝贝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不是说了这几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府里陪着你?”
姜恬这下是真高兴了,眉开眼笑的。挣开窦成泽搂着她的胳膊,小腿一抬,吭吭哧哧的爬上窦成泽的胸膛。也不说话,就这么趴着,趴一会儿抬起头来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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