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辉的手指缓缓从隼人的窄门中抽出。
「啊……不要……」
隼人不满地抗议,取而代之的是更灼热的硬块开始长驱直入。
「……」
尚辉好象说了什么。
他还来不及问,那硬块已经破门而入。
「——!」
原本沉浸在舒服感中的隼人忽然被激痛贯穿。
他的喉头沙哑,连呼吸都无法如意,眼角慢慢渗出泪水。
「……啊……好……好痛……」
明明是作梦为什么会这么痛?不是应该更舒服才对吗?
烂醉的隼人连这种痛苦都以为是梦境太真实的关系。
「不……不要……尚辉……不……」
被对方慎重且缓慢地贯穿,隼人开始落泪。
那强而有力的手腕抚慰般温柔地顺着他的背。
「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在对方不断抽送下,隼人只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境,只要忍一忍就过了。
「……啊……尚、尚辉——!」
忍过就好、忍过就好……
好不容易终于被解放之后,隼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梦乡之中。
在残存的意识中,他心想如果这全是梦的话,未免太令人失望了。
「这……这是什么回事?」
——隔天早上。
筱原隼人醒来之后才发现大事不妙。
才刚从大学毕业、二十二岁的隼人,常因长相的关系被误认为是高中生,连个性都是那种需要别人在旁边提点照顾的小脱线,目前在制酒公司MOTTEX担任业务员。
这家公司以制造和贩卖酒类为主,每个月只休两个周六,在业界里以中小企业的型态兢兢业业地经营中。
睡得迷迷糊糊的隼人因为痛楚而醒来,完全不知道身边这惨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哪里……?」
没看过的热带鱼和陌生的家具。看到这明显比自己家里还要宽大的面积,隼人再怎么蠢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还有脱散在床边的衣服和内裤,以及呼吸沉稳地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昨夜的记忆渐渐在隼人脑中复苏。
那个梦境……还有自己身上的痛……
……这是怎么回事?
他恐惧得不敢去想起,不过自己的身体去证明了昨夜的梦境其实是真实的。
「嗯……」
男人翻了个身,看到对方的脸,这更让隼人感受到事态有多严重了。
雨宫尚辉,二十二岁,是跟隼人同期也在同一个楼层上班的新人。
他不但擅长外文,还拥有在男人中少见的知性美。
他那比隼人高大的身躯和挑不出毛病的完美五官,虽然看起来有点冷淡,但却拥有足以让路人回望的魅力。
虽然跟他只有四个月左右的交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隼人特别好。
——而他,也就是在梦中抱了隼人的男人。
「我果然不是在作梦。」
呆然凝视着尚辉的隼人沮丧地喃喃自语。
「还以为是作梦才敢那么放肆啊……」
老兄,问题不在这里吧?你可是被一个才认识四个月的同事给侵犯了耶!
就算彼此都喝得烂醉也不能如此逾矩啊!
「真糟糕……」
这可不是笑一笑就能解决的事,干脆直接把罪推给「酒醉误事」好了。
没错,因为两个都喝得烂醉啊……
「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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