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罗锐辞别,她上马往城中药师所在之地去,寻个地方坐下,如同其余大夫一般问诊。
灾民见这女郎貌美,又做男子装扮,心知便是那位广施善行的怀安居士,讶异之中又觉敬慕,道:“居士还会看病吗?好生厉害。”
钟意反倒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道:“略知一二而已。”
“姐姐,”有个孩子崇敬的看着她,两眼发亮,道:“你一定是天上的仙女,心肠好,什么都会!”
另有其余人笑道:“居士原本就是仙娥!”
钟意在侧听着,心骤然软了,也热了。
她生在高门,此前从没有接触过处在这世间最低端的百姓,也从没有如此真切的感知到被人需要是什么滋味。
她喜欢这种感觉。
这叫她觉得她于这世间是有用的,也是真真切切,曾经在这世间留下痕迹,被人所怀念过的。
微微一笑,钟意温和道:“若是需要问诊的话,便上前来吧。”
……
见过左庶子蔡满与思议郎隋绍之后,钟意便往城中医师所在之地去了,直到这日深夜,说的嗓子都疼了,方才同玉夏玉秋一道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摸着朱骓柔顺的脖颈处毛发,道:“这些时日下来,朱骓好像也瘦了。”
朱骓郁闷的打个喷鼻。
“不只是朱骓,别的马匹也一样,”玉夏笑道:“苏都尉令削减不必要的马匹草料支出,朱骓不是战马,当然也在其中。”
“倒是委屈你了,”钟意忍俊不禁,温柔的摸了摸朱骓的长耳朵,道:“等回到长安,我叫人给你准备最好的草料。”
几人慢悠悠的往回走,途径一处街巷,忽然听见有女人哭喊声。
钟意心中一沉,催马过去,便见那处地势低洼,形成了一个硕大水坑,内里有人在扑通,听那声响,只知是个妇人。
她见那妇人会水,却正嚎哭,手臂在水中摸寻,心中奇怪。
侍从中有丹州本地人,想是听说过,低声道:“居士,那妇人是个疯子。”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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