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城内气氛萎靡人心不稳,上虔心楼寻欢的人少了许多。
清歌得了闲,却不知道做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只得赖着左斐然,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弈棋。
两人坐姿相似,皆斜斜的赖在矮榻之上,姿势随意。另一侧,青豆则端正的盘坐在清歌身旁,双眸黑亮认真的盯着棋盘。
左斐然将黑子落下,逗他,“青豆可看的懂。”
青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瞧棋盘,“我看的懂,我哥有教我的。”
“我比你哥厉害。”
黑子落下,左斐然颇为得意的瞧着青豆。
德行!
青豆端坐着,红润的脸颊微微鼓起,不回他话了。
左斐然不知他心思,只一个劲的吃掉清歌的白子。一局棋,他赢的浑身清爽。
青豆起身收好棋盘,左斐然小拇指一伸,勾住他细细的腰带,“青豆,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不是中意我吗?我带你回去见见谢狸,她见着你肯定得夸我眼光好的。”
青豆脸颊气鼓鼓的,生出两朵红晕。他有些气闷的转身,背着他道:“你乱说,我才不和你走。”
左斐然撑着额头,盯着青豆细长娇弱的身子,脸色十分苦闷,他没乱说啊?!
一侧的清歌走到铜镜前,照了照,伸手紧紧按住眼尾处,好像有褶子了。
左斐然挡在铜镜前,问清歌:“他方才为什么撒谎啊?我是认真的,没胡说。”
“挡着我了,你让开。”
“你除了照镜子还会什么?”左斐然疑惑的问,语气真诚。
清歌睨了他一眼,同样极为诚恳道:“我还会上/床。”
五个字,字字透着欢情。左斐然想着夜间情形,首先感知的是一种欢爱过后的味道,不好闻却也不难闻。
这段时日,他常常在清歌房中闻道。有时他也会去其他的屋子,那种味道与清歌屋内的不同。好似鱼水之欢这种事,除去每个人做/爱的频率不同,味道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这样想着,他呢喃出声,“我倒想和青豆试试,不知他肯不肯。”
‘嘭!’铁盆落地,声音清脆。
左斐然回身招唤他,“青豆,我正说你呢。”
青豆脸鼓成一个包子,气呼呼的将铁盆拿起放在一侧。转身取了干净的帕子擦拭地上的水渍。
青豆蹲着身子,左斐然立在他身后,脸色一时红一时紫,看去傻啦吧唧的。
窗户被人撞开,‘砰然’一声响,窗户下的软榻之上多了两人。一人身着素衣,满身尘露。另一人着军装,面色青紫,显然是窒息而亡。
清歌立即将青豆护在身后,目光锐利的扫视来人。
青豆不安,小心翼翼的唤前方的左斐然,“你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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