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白从被顶开花心的那一刻就没了力气,跪着的双腿颤颤的。最深处被顶开的疼痛与快感是一同袭来的,翻涌着席卷赵羽白的全身,让她只能微张着口失神地喘息。
许忱河艰难地将冠首抽出,少女这才低低地呜咽一声,像只搁浅已久的鱼回到水中。
许忱河却又狠决沉重地撞开宫口,将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赵羽白尖叫了一声,微微仰起头,脊背成优美的弧线,泄了出来。
然后晕了过去。
温热的花液涌出,浇在龟头上,许忱河“嘶”了一声后,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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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更新可能不大稳定,某平是学生,手机全靠我尊贵美丽的母上大人给予。我尽量今天多更一点。能不能留..留言鸭..这样会让我觉得有人在看我的书。
小剧场:
许忱河(心满意足):没有什么是操一顿解决不了的。
赵羽白:分手,分手,分手。
许忱河:我错了。
软声
赵羽白是被许忱河背回家的。
她委屈,只好把下巴戳在他肩窝里,大有将他的肩窝戳出一个洞的意味,小声嘟囔:“哼哼哼你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到底是谁先闹起绯闻的呀。”
许忱河只觉得背上的女孩没什么重量,轻得令人心惊。他倒是餍足,脾气好得不得了,低沉的声线还带着未完全退去的欲色,性感得要命。
“我先的,我错了。”性感中又带了温柔,听得赵羽白当即不争气地身子骨一软。赵羽白愤恨地戳了戳许忱河的脸,在心里暗自愤慨大喊:这厮皮肤怎么这么好。
赵羽白听他诚心诚意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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