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霖收拾好了?阿旺,你去禀告大少爷。”温知非从小厮手中接过雨伞,让他进去通报。
“时辰还早,无需这般着急,不然还得在风雪中挨冻。知非兄当年参加会试,是否也是如此?”
江沛知好友素有才华,想来当年科考中进士的金榜名次不会太差,方才见其凝神想事情,可能是逢着儿子科举,忆起曾经的自己吧。
“是啊,那时也同今日一般,大雪纷飞,可朝廷发的炭火不足,得亏为兄身子骨壮实,否则不知结果怎样呢,当年可是有不少举子科考中途因风寒被抬了出来。如今看来,还是仲泽的命格好,不曾经历这些。”
“呵呵……是啊,小弟能有今日,多亏了万岁爷当年的收容之恩……”江沛心想那是你出身书香门第,没经历过饥一顿饱一顿的赤贫日子,更不曾参加过劳役,多少百姓服苦役有去无回。原主不是在服徭役中,出的意外吗,若要让自己选,他情愿费些脑子读书考功名呢。
两人没聊多大会,温瑜与清霖先后出来,在两家人殷切的注目下,登上马车缓缓的向贡院的方向驶去。
…………
“阿爹!阿爹!今日哥哥骑在大马上好风光!两旁瞧热闹的人都向他投掷荷包手绢呢,可惜哥哥没接着我掷的绢花。”
江沛下了衙,因在署衙与同僚多聊了会,归家比平时稍晚一些,下了马车,抬头看到自家大院门口的灯笼已换成崭新的,连家中仆人都穿戴一新,面上喜气洋洋,过年节似的。
面对个个喜盈盈的笑脸,他自己心里也是激动的不行,自淘淘成了探花后,下了早朝,同僚们私下里围绕的话题就是家中子弟的教育问题,被大家夸的有些飘飘然,内心深处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次儿子非常争气,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会试第六,殿试第三,最终被祁越钦点为新科探花。
在会试的榜单出来后,虽然知晓儿子正常发挥,如果不犯严重的忌讳,殿试结果应该会在二甲名列中,落至同进士的几率很小。
根据淘淘平时的学问,江沛没敢往一甲上面想,优秀的举子那么多,连平时接触最多的温瑜和陆晙都要比他的学问好,何况那些没接触过的呢。没成想结果出来竟是这般靠前,感到欣慰的同时,不由松了口气,儿子艰苦的读书生涯总算熬到头了,人生也即将掀开新的篇章。
“哥哥在小心提防着旁人砸到脸呢,被人砸花了面堂,以后娶不到媳妇,你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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