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光的推移,渐渐的江沛适应了新的职务。每日早起上早朝,有什么疑惑之处或有好的想法,也会主动的在大殿中当着皇帝与百官的面奏议。
上次他们去广陵路经蒲莱时,没赶上海船试航,甚觉遗憾。听温知非同他讲,此次非常顺利,因远洋航行需诸多周详准备。确定出海人员、提前储存所载商品、航行路线等等都需要细细筹备,没个一两年的时间,根本无法成行。
不过改造过的已组成海运船队,目前投入到了海运物流当中,这样做的益处显而易见,除了拓宽物流业的发展,还能通过不断的在海中航行可以锤炼技艺,且可以与异国船队沟通交流,学习别人的航海经验,为以后出海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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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衙,江沛从厅室里走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前几日还是晴空万里,春风送暖。转眼间好似要落雪的样子,真是二八月的天,娃娃的脸。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隐忧,再过两日便是盛大的三年一度的会试,自家儿子也要参加。
为了能选拔出真正的人才,防止某些投机取巧分子科考时作弊,入围前的查验几乎达到了苛刻的地步。这样冷的天,即便有火盆,穿着单衣也是受不住的。
淘淘考过县试成为童生,在江沛的建议下,压了一年务实根基后,才让他继续下场,刚好可以府、乡、会连着考下来。
自中了举人,便不在铭岳书院读书,而是在陆晙的推荐下认林之昭做了师傅,每当有疑惑之处去请教一番。江沛有自知之明,在学问上帮不了孩子。
可为官多年,大致的出题范围还是能猜测一些,尤其是算术方面,三年前要不是儿子考府试,他都要参与出算术方面的科考试题了。
再者依着前几次会试的试题题目,策论大都与当下时政紧密相关,因而在过去的一年中,除非特殊情况,江沛每次下衙回来,都会与儿子探讨一些非机密的政事,最后让他把两人讨论的观点写成策论,让林夫子帮忙修正。
“这天咋说变就变,得给清霖准备厚实的袄子穿上。”刚走进前院,江沛恰巧听李氏在客厅里念叨。
此刻临近晚饭饭点,一般他们都先到厅堂里聊会天,等着他回来一起吃晚饭。
“奶奶,孙儿的身子骨好着呢,不碍事!”李氏不知晓会试要穿单衣进贡院,准备再好的棉袍也带不进去。
“你三叔特意送了些羊肉,让你补补,还有托人买了两斤牛肉,到时让灶上炖汤,喝了祛祛寒。”
李氏在明华街的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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