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那边那些年轻人,看到有爆破就推三推四,一脸不愿意,难道要我这副老骨头去干吗?真是气死我了。」他不满的咕哝著。
我没有回答他的抱怨,只是远远的看著那个坐在导演椅上,认真地指挥著各人拍摄工作的人。
深邃的眸中,不复我今早所见的忧郁和烦燥,满脸只剩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虽然语气是很凶,却是充满朝气的,是我在家中看不到的另一个橘庆太。
明显地,他的愁绪,不是来自工作。
有可能是来自朋友、亲人、女人、或者……我?
「凉平,要进去了。」明哥在叫我。
我默默地走了过去,心中有著千愁万絮,我深吸一口气咽下苦涩,强迫自己专心工作。
我走进仓库爬上阁楼准备著。
他抬头看了看我,明显地一愣,浓眉皱了起来,状似不悦,然後不知道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麽,便走了出去。
我坐著等,等了许久,却看到明哥在下面抬头跟我说:「凉平,这个镜头今天不拍了,导演说天气不适合,快下来,我们要拍另一场。」
我纳闷著为什麽。
然後,我又被调回去当一些简单轻松的动作,一天下来,回到家的时候,几乎累死我了。
我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身体虽然很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点也没有睡意。
为什麽他还没有回来?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离开了,但却迟迟没有回来。
我翻了身,把脸闷在柔软的枕头内。
也许是跟朋友去喝酒吧!
我干嘛这麽敏感……
躺了许久,我终於忍不住走到厨房拿了瓶酒来喝,因为我很想睡,却怎麽也睡不著。
明天还要工作啦。
我随便拿了一枝伏特加便倒进喉咙,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头,有一股奇妙的灼热。
不到一会,我的眼皮已经开始垂下来。
我的酒量很差,不过幸好醉了就只会睡觉,不会乱吵,要不橘庆太一定一脚把我踹出去,他最怕人家吵闹。
我爬回床上,果然,不到一会儿,就睡到天昏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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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光光,往下一看,就看到橘庆太的头颅伏在我的胸前,啃咬著我胸前的突起。
「我……等一下还有工作……」我按住他的头颅哀求,现在的工作不比以前,要是现在做完,等一下很有可能很多动作都做不到。
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仍然在我的皮肤上烙下痕迹,手指更沾了些润滑油探进我臀间,硬是要我接受他的入侵。
「庆……我……」我话未说完,他即含住我的唇,不许我说话,我已知我不能拒绝他。
恐怕等一下要告诉明哥今天要请假了。我心想。
他的手指时重时轻地来回搔刮,也开始勾动我的欲望,等到肌肉渐渐放松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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