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了,别打我哥哥,哥哥……”
下人赶来时,一边分开一个男人。卓砚生这下才正真停了手。
冷冷的看了眼被自己打得鼻青眼肿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理了理衣服,“洋行的事,胡先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若还有下次的见面,就不只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说完便迈步走出胡府。
胡宗文不顾脸上的伤,直呵呵的笑,才不会就此罢休!
胡静之急忙拿出药箱,把胡宗文扶到卧室里,用棉棒沾取消毒液小心的擦上男人的嘴角,眼睛。
胡宗文满不在乎的想挥开棉棒,看到女孩儿皱眉为自己擦药的模样。心里揪了揪,算了,由她擦吧。
“哥哥,为什么那个人要那样打你,你看你的伤多严重……”胡静之心疼的轻抚上胡宗文的伤口,颤抖着出声儿。
“没事,经书看完了?”
被问到经书的胡静之,哪里还有心思在看下去。索性咬唇不回答,继续为男人擦药。
胡宗文眯着眼看着女孩儿认真擦药的样子。
忽然感觉这伤口也不是很疼。
………………………………
一路行驶到晚府,卓砚生坐在车上给李明打了电话,让李明直接把前两年在胡氏的股资撤掉。
静静的盯着窗外的门槛处,想见小娃娃,很想很想……
就这样,卓砚生带着一身的伤静静得坐在车里。直到天色昏暗时,阖眼瞥到车窗外的一抹娇小身影,卓砚生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现在立刻清醒起来。
不顾着脸上的伤口,急忙打开车门下车。
晚清本想出门去西园,哪知一推开大门就看见那熟悉的车辆。
看到男人向自己走过来,竟还带着一脸青青紫紫的伤,当下皱着细眉迎上前。
“宝贝,宝贝……”卓砚生用力的抱住走过来的女孩儿,不给女孩儿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带上车。
“砚生,你脸上怎么会这么多伤口。我去拿药……”
卓砚生把晚清直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脑袋埋进女孩儿好闻的乌发里,深深得嗅着发香,“让我好好抱抱你,宝贝……”
晚清有些不知所措,窄小的车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许久,晚清慢慢摸上男人的头发,柔着声儿开口,“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吗?”
卓砚生抬起头,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发肿大,亲了亲女孩儿扯着淡笑,“我跟胡宗文打架了,虽然没分出胜负,但就是我赢了。”
“你和胡宗文打架了?你,你不知道你的伤口多严重吗,松开我,我去拿药。”男人抬起头,这下才看的清清楚楚脸上的伤口,使劲挣脱男人的胳膊,急声开口。
“还不快松开我呀!”
被女孩儿娇吼了一声,卓砚生眼里丝丝笑意,抿唇不作答松开女孩儿,把车门反锁。
“这么晚出来是想我,准备去找我吗。那也太巧了,我也好想你,今晚可以跟我回去吗?”
男人赤裸裸的话,让晚清扬了扬眉浅笑着,“那还不快开车,想要伤口继续发炎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卓砚生暗搓搓的激动了下,启着车往西园开去。
到了西园,卓砚生飞快的为晚清打开车门,并排走进客厅,晚清就看着男人拿出医药箱。乖巧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为他上药。
晚清一阵无语,这么乖萌的吗……
“唔……疼……”卓砚生捂着左脸的青紫伤口,委屈着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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