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五看看我,我看看他肩上的司徒,我道:“你先带司徒城主离开吧,在我们碰头南边约半里地,我将赤烽拴在那里,我来找这兵符。”
华五道:“还是六哥你带城主出去吧……”
我道:“我那时候身上的伤还未好透,若我带了他出去,恐逃不快,被抓的可能比你带他出去大出许多……对了,那兵符到底什么样子?”
司徒此刻插口道:“他们的兵符是半块虎形玉石,你找寻动作且快些,若一炷香功夫不见你来,我们就当你已被拿获,先行离开。”
这家伙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讽刺我,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真让人气的吐血。
对司徒的伤口作了简单的包扎后,华五扶着他小心翼翼的离去。我也不敢贸然点亮灯烛,只好借了外面的光亮四处探索,他营帐中的东西虽看起来简洁,在短时间内一一翻遍实在有些难度。
而且我忽略了一点,刚才司徒变态和华五在的时候我还没有觉察,只剩下我一人时我才惊觉,如今这帐篷之内,是我与那燕玮的尸体单独相处。
我努力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和排斥感,不去看他的头颅,在他的几案上翻找起来,可是上面除了一些卷宗和地图,什么没有。
我将头转向他的尸体,若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搜查,也就只剩下那处而已。
一块玉玦以大约是小羊皮制成的皮绳在他颈项上挂着,虽不知道上面雕刻得是不是虎,但它的确是个整圆的一半,不知它在燕玮头被砍下的时候,为何没有脱落。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我一惊,急忙将那玉玦塞入怀中,算算时间一个应该还没有到四更,难道他们两人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我刚起身尚不及动作,一个宏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燕将军,有敌方探子被巡逻士兵发现,尚未拿获,不过我已派了人马前去追赶,不知将军这里……”有人掀开了幕帘,那报备的声音也立刻停顿,这一屋浓郁的血腥味和地上的尸体,想让人不第一时间发现都难。
这个方寸之地根本无可遁形,来人的视线很快从尸体转移到了我身上。
“你是何人!”他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在这片刻之间,我只作出一个判断,我若和这个看上去就很强壮的青年硬拼,估计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而他尚未作出攻击的举动,所以我的机会只在一瞬之间。
记得有个桃花不断的弟兄曾经说过,当犯事遇到一个女人吃惊欲大叫坏事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自己高超的吻技吻得她七荤八素,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楚,自然无法破坏大事。我虽然不知道这招对男人有没有用,但这时候我却只想到这个办法。
果然,到了危急时刻,脑子就变得原始许多。
对方菱形的丰厚的唇,刚接触起来的感觉,是温软而木纳的,大约是由于吃惊的缘故,他的嘴微微张开,方便了我舌头的深入。
我在他的口腔中挑逗着他,舔舐着他火热的粘膜,吮吸着他的舌头。我舌头上的功夫,露娜是深有体会,如果我给她口交,五分钟内就能让她达到高潮,而同女人接吻,我的舌吻能让她们瞬间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摆布。露娜常常说我即使靠出来卖也能养活自己还能过得不错,不过即使在最贫困潦倒的时候,我也不愿借此做一个依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虽然我相信我有那个本钱。露娜和我同居交往,估计绝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充分满足她那有些过于旺盛的性欲吧。
不多久,我敏感的觉察到对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下身,也抬起了头。
我睁开眼睛,只在那对虎目之中,看见了震惊和迷惘。
他显然已经忘了地上躺着死人,而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应该是刺客的第一嫌疑人。
很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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