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扇子一开摇起来,兴奋的猜测道:“‘牡丹花会’?莫非能一观阡陌姑娘的‘飞天霓裳舞’了?甚好甚好啊!”
见风易凌茫然的表情,连/城玥又兴冲冲凑过来给他解释:“每几个月风月无边阁都会举办一次‘牡丹花会’,届时将有比赛,拔得头筹者能得‘花魁’牡丹、、在雅间单独献舞一曲。而花阡陌姑娘是风月无边阁的这任的花魁,据说她能歌善舞善解人意,是个妙人儿呢……”
风易凌表示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连/城玥在他这受了打击,自觉没趣,折扇一收,又转向了南宫轩诃:“不过这么说来……轩诃兄所说的受人所托,莫非就是阡陌姑娘?”
“对,”南宫轩诃轻笑,解释道,“阡陌曾和我说,最烦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虚与委蛇,偏偏却几个月就要来一次,实在恼人。我同她也算知己,却不常在南京,她便拜托我,倘若有空到南京恰巧遇上这种时候,千万要给她点面子去把头筹抢来,多少免她一场受罪……”
这等言论实在是太张狂倨傲,实在让人惊讶。身在风尘之中却能保持这等傲岸风骨,倒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几分欣赏和赞叹。连/城玥愣了下,又缓缓摇起扇子,笑道:“这阡陌姑娘倒是个妙人!”
此时珠帘后的乐曲声骤然一变,急促起来。珠帘又一阵轻响,一个身着舞衣的蒙着面纱的女子随着乐曲的节拍旋转着来到了房间中央,那飞扬的裙摆如梦似幻,然后随着曲调变幻缓缓伏在了地毯上牡丹花的正中央。她似乎在风月无边阁内颇有地位,她一进来,所有服侍的姑娘都恭恭敬敬退下了。
看见那个女子,风易凌表情微变。有种异样感袭来,神思一下不知被拉到了哪里。
女子行到这雅间中央,伴着乐曲,竟是一句话不说就舞了起来。她笑靥如花,一身淡粉的轻罗衣衫和飘带宛若仙衣般在空中飘飞舞动,一点金饰在饱满的额前点缀着,其上的红宝石仿佛燃烧般艳丽灼人。她旋转着,衣饰华美宛若神妃。面纱后一双眼微垂,含着妖娆而妩媚的笑意。
心头异样的感觉越来越盛,风易凌端着酒杯已久久没有动作,清隽的眉微微皱起,不知想到了什么。
那样的舞蹈仿佛有魔性一般,即便在座的几个男人都是见多识广的,此刻也有种移不开目光的惊叹。
直到台上舞姬一曲舞毕,停下身来向座上的看客致意之时,风易凌终于透过那轻薄的面纱依稀看清了她的脸。她妆容精致,一双美丽的眼睛慵懒得半开半合着,其中仿佛含着一汪荡漾的秋水,让人移不开目光。她朱唇微启,低柔妩媚的声音响起,向在座的几位客人道着谢。
耳畔仿佛有惊雷响起,风易凌仿佛看到了戴着细碎银片饰品的南疆少女弯弯的眼。她反复在耳边嚷嚷着,不温婉也不柔和,却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干净而纯粹,用与这一般无二的声音喊他“瞎子”.
风易凌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上似曾相识的女子。她仿佛也注意到这边的,抬起眼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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