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但就作家来讲,穗高棹仍然是我崇拜的人。我也是他的读者,还想藉此与他接近,多了解他。因为过去都没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会欣然接受……」 天野用很爽快的声调说着。
「那就把你列入对谈名单之一。」
「我还希望你们藉此也推荐我的书,我就快要写完了。」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们推出这个企划案就值得一试。」透也谢过天野后挂了电话。
并在呼着气中,把手机折成二半。
很高兴天野答应的如此爽快。
穗高与天野二人,比遗也所预料还懂得相互惜才。
这表示之前自己的厩虑,都是多余。
透也对自己这种神经质的思维,觉得有些汗颤。
穗高有着与一般人不同的思考逻辑,值天野则有压抑自己情感的成份在内。
如果是这样,邀请天野与穗高对谈,无异是有些强人所难。
这不又是透也的罪过吗?
3
「唷,樱井。」
听到背后有人在叫,沉思中的透也才抬起他的头。
「吉川。」同事吉川好像正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一把塑胶伞,说了一句「外面下好大的雨」。 即便是雨天,想着要去穗高家,就觉得脚步很沉重。
「你干什么?一脸的难色?」
「就是有关这次的特辑,我在烦还有什么好点子。」期限愈来愈迫近,不赶快进行不行。
「这是涉及到穗高老师私人的生活层面,我不认为他有那么好说话。」
「对,可是大家都说的好像很简单。」吉川便是提出这个案子其中一个人。
如果穗高是这么容易与别人打成一片,透也便不会如此伤神。
穗高不仅不是,而且还娃常让透也花费一番心思。虽与二年前比较,透也在工作上是顺遂多了,但他仍不能不先以穗高的想法列为优先考量。
透也把电脑的电源关上,再看看是否有传真或信件后,就准备下班。
他必须去和穗高谈论特辑的事,并探测「蛹化」的进度。
透也也想把穗高看作是一般的作家,但由于他的书太过于畅销,而成了编辑部的宠儿,透也自是会对他另眼看待。所以这也常会在下班后,直接去找穗高。
他也尽量与穗高之间,保持公私分明。
就实际情况看来,穗高与天野都比透也超然,所以采访计画比想像的进行顺利。
而且,往往透也自身还在迷思的漩涡中打转时,穗高与天野早已同步进行;这或许是身为作家之特质。要到穗高家,需花上半个钟头时间。本来想搭计程车,没想到下雨天更难叫到计程车。但也因此透也全身被淋湿。
所以当穗高看见快变成落汤鸡的透也时,很讶异的开口问他。
「你没有搭车吗?」
「我根本招呼不到计程车可坐。可能是下雨,今天又是星期五晚上吧。」
「晤……」透也站在门边,不知将湿淋淋的伞摆哪儿。
「你可以9l1我去接你呀。」
「我怎么敢!」
「怎么会不敢?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穗高回着话的唇边溢着笑,并把透也拉近。透也拿着皮包,贴在穗高胸前。
「我怕神会处罚我。」
「我又不信这一套。」穗高轻轻吸着透也的唇。
今天透也忽然改叫他为「棹」。
「有什么事?」穗高的声音带着柔情。
可以温暖透也的心。
而且可以减轻透也心中的不安与恐慌。
穗高就有这么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只是想叫叫看。」
事实上透也还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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