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那儿?”
“也没问题。”
“好。开门吧。”
他打开门锁,言焓进去关上门。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暖气很足;有一点阳光洒进来,透过白纱帘,温暖而朦胧。
甄暖躺在病床上沉睡,脸颊苍白,没有血色。
她看上去虚弱极了。
只是看她一眼,他早已痛得麻木的心就再次抽疼起来。
他欺身想吻她,贴近她的唇,将落下,却不敢,怕吵醒她;怕她见了他受刺激,怕她眼中的惊恐排斥和抵触,更怕自己会疼得失去知觉。
可她的眼她的脸她的唇近在尺咫,他的身体疯了般叫嚣着想吻她。
他真想亲亲她啊。
他紧张而忐忑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她沉静睡着,似毫无察觉。
他隔着空气,嗅她的气息,“吻”她光洁的额头,“吻”她垂帘的眼睛,“吻”她小巧的鼻子,柔软的脸颊和嘴唇。
他挨在她唇边,不落下,她睡着,没有醒来。
见她的手露在外边,他犹豫再三,想握一握。他碰上她的手,她没动静,任他握着,她闭着眼睛,安静极了。
他猜想她应该睡着了,不然她或许会挣他的手。
他垂眸看掌心,她的手小小的,很柔软。但手心其实有极浅的难以察觉的疤痕。和她亲密之后,他发现她身上也有,类似于烫伤烧伤治愈后如何整形也总留有瑕疵的疤痕。
他早该猜到她当年做了什么。
“我……”他嗓子哽了,眼眶也红了,“我再来看你。”
他低头,吻住她的耳垂;她的眼睫极轻地抖了一下,脸却没躲。
他稍稍一愣,摸见她的枕头湿了。
……
誉城公安,c-lab大楼。
痕检实验室里,关小瑜给言焓汇报情况:
“言队,我们走访了多家五金店修理店,收集了不少电焊机和切割机生成的小金属粒,但没有一个的元素成分和含量与我们发现的相同。”
“和我料想的一样,”言焓说,“我猜,他不是从某家店铺前经过时不小心蹭到;而是自己买了电焊切割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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