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言焓。”他有模有样地配合,却是一句废话;因她完全不知言焓是谁。
他自然不会解释,“水里下的药对你来说小菜一碟;但我没及时发现烟里的药,吸了进去。现在我感觉……”
他说得极缓极慢,在漆黑的环境里,字字清晰。
她寒毛全竖起来,想假装听不懂,可他倍儿坏地挑明:“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甄暖欲哭无泪,扭动一下,又急慌慌道:“你认识沈弋吧?”
“嗯。”
“有人想挑拨你和他的关系。”
“呵。”他笑一声,有了些兴趣,原以为她会搬出沈弋来恐吓,可她倒有点儿眼色。
她知道说对了,又赶紧好声道:“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好吗?如果你吸入药物,我可以帮你解除,我懂这个。你也不想被人利用是吧,多怂呀。”
他无声地勾一下唇角。她很聪明,句句说在点子上,只可惜他不在乎。
她小心翼翼说了一堆,见他没应,沮丧又放弃地叹气,最终,蚊子般细细软软地加一句,“……拜托……不要伤害我,……我怕疼的。”
“……”
言焓顿时无言,有种一拳挥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松开她,站起身。
甄暖手腕痛得发麻,脱了束缚赶紧揉揉手腕,“咯吱咯吱”两声清脆,像老婆婆。
“……”
“啧,”他礼貌又规矩,“大姐,刚才真不好意思,得罪您老了。”
“……”
甄暖忿忿起身,膝盖又是咯吱一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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