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男人忽然起身,一只大手把雪白的大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抓着刚才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猛然把粗大的瓶颈狠狠插入娇小的菊穴。
黎菲惨叫出声,伴随撕裂般的疼痛,鲜血自后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瓣滴落在桌上。男人狠佞一笑,大手抓住黎菲一双玉腿,将他下半身提离桌面,瓶中喝剩的烈酒顺着瓶颈流入黎菲体内。
刚被撕裂的滴血伤口,被烈酒一浸,霎时如万剑戮身般痛楚不堪,黎菲迸出凄厉至极的惨叫,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形,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痛得颤抖不停,慢慢地惨叫变为低低的悲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见他昏了过去,怒吼道:“小贱货,给我睁开眼,别装可怜。”大手狠狠掐拧他的大腿,顿时雪白的皮肤上浮起片片红斑,几乎渗出血来。见他兀自昏迷不醒,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卧室,取出一条皮带,又脚步踉跄的回到黎菲身边。灰眸中狠戾肆虐,手中皮带一挥,狠狠落下,霎时血珠四溅,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痕烙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见黎菲还不醒来,大手一挥,又是一记鞭打。
黎菲恍惚中觉得身上一痛,缓缓睁开黑眸,立刻感到浑身刺痛绞痛钝痛混成一片,痛到呼吸困难,心口憋闷,胸腔几乎爆裂。
虽说他自小被男人欺辱,但他毕竟是黎家的公子,黎振邦的外甥,那些人最多动作粗暴一些行事下流一些,却从未打他虐待他。是以,这种如遭凌迟生不如死的疼痛,他还是第一次尝到。此刻清澈的黑眸里空若无物,平日的妖冶诱惑、邪魅放荡都已消失无踪。
男人见他醒过来,扔掉皮带,朦胧着一双醉眼,踱到办公桌的另一面,居高临下的直视着黑眸,大手抚上自己硕大坚挺的欲望,上下套弄,片刻,一声低吼,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全部射在黎菲脸上。邪佞的话语响起:“小贱货,想我进去?别痴心妄想了,你下面的口无数男人用过,我想着就恶心。”说罢,再次套弄自己的欲望,又全部喷在黎菲脸上。
良久,男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精疲力竭,跌跌撞撞的躺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邝厉风只觉头痛欲裂,脑中似有千万个锤子敲敲打打,乱作一团,又闭目养神。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沙发上,慢慢坐起来,环顾四周,办公桌上横卧的赤裸娇躯赫然跃入眼帘。脑中霎时炸响惊雷,昨晚酒醉后,狠戾残忍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扑到桌边,不敢查看黎菲伤势如何,立刻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对着那边大吼:“我现在办公室,限你三分钟赶过来!”
放下电话,镇定心神,望向黎菲。雪白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粉雕玉琢的胸膛上两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交错呈X状;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威士忌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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