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晚上一口气撞到了俩?中彩票的几率让她给赶上了。
晦气。
顾娆基本没做其他考量,在那小姑娘晃神的缝隙里,甩开她就跑,头也不回地躲回了包间。
站在这里等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和沈良州面对面心平气和地叙旧更是想都不要想。开玩笑,万一话题又谈崩了,她总不能等他报复自己吧?还没玩够就失去自由,简直是噩梦。
至于他刚刚认不认得出来,以后再说。他不是还没上来吗?大不了抵死不认。
顾娆刚刚猛地一甩手,那小姑娘一个趔趄,见她蛮狼狈地逃离现场,还晃了下神。
几秒之后,小姑娘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她还打算找人清算,结果被朋友拦下了。
沈良州刚转过拐角,看着自己表妹气急败坏,一副撒泼打滚誓不罢休的架势,眉头凝起,“吵什么。”
刚刚还吵嚷不休的小姑娘瞬间噤了声。她被顾娆这一连串操作折腾了一顿,恼得要死。偏偏她抽了下气,没敢闹腾,似乎对这个表哥挺犯怵。
沈良州没见着人,越发觉得自己刚刚可能出现幻觉了。他今天赴了好几个局,倒没几个人真敢灌他酒,可酒桌上那回事不绝对,林林总总算起来,他今天没少喝。
沈良州现在怀疑,自己酒没醒。
“刚刚怎么回事?”沈良州淡淡地扫了眼空荡荡地长廊,状似不在意地问了句。
刚还委屈得要死的小姑娘瞬间来了精神,愤愤地控诉了顾娆的恶行。
“拣重点。”沈良州打断了她的话,“刚刚那人是谁?”
有人扫了眼顾娆躲进去的包间,以为他计较刚刚那句,提了句,“申戏的一女学生吧,把人再叫回来?”
沈良州没应声,他的眸子里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呦,你是看开了,想来段艳遇,不打算一棵树上吊死了?”在包间里的梁博支着下巴,低声坏笑,“要我说你也够绝的,顾家的人你也想沾手。”
沈良州低垂了视线,薄唇掉落言简意赅的一个字,“滚。”
他突然觉得,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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