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失落,给梁楚渊报了平安,苏杳靠坐在窗边发呆,回想这一天下来的奇遇,如同坐上了过山车,心脏就没消停过。
能听到一个失语症患者的心声,还是独一份的,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特异功能?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苏杳上网去查,回答天马行空,没有一个答案是靠谱的。放弃求助,她退出网页,同时手机震动,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来自曾壁添。
他约她下周去看电影。
……
梁楚渊目送苏杳进了电梯后,在楼下等了五分钟左右,收到她说到家了的消息,他才转身朝东区走去。
这段路程不算近,东区靠温江,离得越近,寒意越重。梁楚渊出神地想,其实住西区也挺好的。
回到住处,见客厅的灯亮着,梁楚渊没表现出太多的讶异。
正坐在茶几边办公的男人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回来了?”
换了鞋子,梁楚渊走过去,随便翻了两页桌上的合同,做手语:【怎么有空过来?】
梁楚沧摘下眼镜,“今天是你生日,我可没忘。”
【你不说我都忘了。】
“给你的。”递过去一个车钥匙,梁楚沧扯松领带,“生日快乐。”
【谢谢,我正缺一个代步工具。】梁楚渊将钥匙放进收纳筐,【吃饭了吗?】
“刚吃了点面条,还有剩,给你盛点?”
他摇头,【吃了两顿,饱。】
梁楚沧有些意外,毕竟梁楚渊不是那种健谈的性格,他说:“看来你对梁墨介绍的那人印象不错,他叫什么来着?赵……赵擎。”
【不是他,是……】梁楚渊顿了顿,【是另一个人。】
到底没把苏杳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的事情说出来。
这事着实怪异,太多人知道,影响不好是一点,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哪怕这个人,是他最信任的哥哥,也不行——
毕竟他没有争得苏杳的同意,总不能不顾前后地就对外全盘托出。
再者,梁楚渊私心地将这件事当成了独属于他和苏杳之间的秘密。
一个既特别又独一无二的秘密。
“女的?”
梁楚渊点头。
梁楚沧更惊讶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梁楚渊很排斥去认识新朋友。再加上,在他十六岁那年,教他中文的那位女教师仗着他说不了话曾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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