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近,但总不能阻止她的声音靠近吧,呵呵。
“凤淮。”她甜甜地喊着他,像是要唱曲儿之前的拉嗓。
第一回呼唤,唤来他抬睫觑她,她却只是笑着回望他。
“凤、淮。”娇嗓越来越腻人。
第二回呼唤,让他仅是略略停顿下翻动书册的手。
“凤淮——”
第三回呼唤,凤淮便当真不理会她,拒绝与她玩着这种幼稚游戏。
哎呀呀,这招只能对他用三次。
鸰儿望着他的侧颜许久,以前,她也最爱从这角度凝望凤淮,那时的他拥有一头油亮黑发,整整齐齐地束着冠,无论他多忙多累,只要是她唤着他的名,必能得到他最爱怜的目光注视。
他说,等他到了白发苍颜,耳不聪目不明之时,她唤他的声音可得加大些,否则他会听不见的……
她说,等她到了白发苍颜,耳不聪目不明之时,她恐怕连唤出他名宇的力气也没了。
结果,他与她都没办法等到白发苍颜的那日到来。
世事,尽难如人意。
“凤淮,就算你选择情浅,并不一定能让爱你的人获得解脱,只要我深爱着你,你所遭遇的苦难都会让我感同身受,都会心如刀割,这不是情浅缘深便能改变的宿命。”鸰儿陡然说道。
他情浅,她情深,他能跳脱世俗,她却不能,结果她仍是尝尽苦楚。若当时入幽冥的凤淮知道了她的憨傻执着,他又岂会舍得让她如此苦苦追寻?
他不会舍得的……
这席话成功地引起凤淮所有注意。
“为何突然这么说?”他拧起剑眉。
“没什么,想到便说了。”她微笑地耸耸肩,“还有,我是真的很爱你噢。”所以我没有背叛你,自始至终,我只为你披过红缡,从不曾变节。
“但你语意中似乎在点明,我的情浅与白虹剑无关。”
“有无关系我不知道,‘蚀心剑’这词儿我以前可从没听说过,我只知道,白虹剑是由你所铸,你是赋予它剑形灵气的主人,它怎可能反噬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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