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知是男是女的同学,我好像没见过你啊?”我装作有些无辜地回答。
周围响起一片笑声,罗维气得直跳脚,说:“梁满月,没看出来你嘴巴这么毒啊!请了那么久的假,招呼都不打一个,一回来就欺负男同学。”
“我欺负哪个男同学啦,你问问大家,有人看见我欺负人了吗?”
“没有没有!”
“没看见啊!”
大家都热情地回应我,王凯还在一边加油添醋地说:“我只看见有人在欺负我们可怜的小梁同学,小梁同学与恶势力作斗争,多不容易啊。”
罗维一下子扑了过去,他们两个人又打成了一团,有好事者在旁边观战,大声地喊着“加油”。
这样熟悉而热闹的场面,这样可爱的同学,让我的嘴角不禁上扬,心情变得很好。
不过,与其他同学的热情相比,我的同桌杨云开简直就是一座冰山。看到我回来了,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周围的事与他无关。我微笑着跟他打了一个招呼,他终于抬了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然后又埋头看书。
算了,我也已经习惯了。
叔叔的生意已经进入了轨道,他不用再亲自飞来飞去,待在家中的时间也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叔叔在家的时候也是研究股票和财经,婶婶经常抱怨,说他“无趣得很”。
晚上,我在楼下陪叔叔和婶婶看电视,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起来,竟然是爸爸。
他依然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爸爸本身就不是很擅长与人交谈,打电话来无非就是三句话:吃饭了吗?最近学习怎么样?叔叔婶婶怎么样?我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吃了;还可以;挺好的。
有时候我会想,他真的没有必要打这种平淡如水的电话来,它们只是在一次次地提醒我们,我和爸爸越来越陌生了。
不过爸爸这次的电话似乎又有些不同。在进行了惯有的问答后,他极力劝说我和叔叔婶婶过年时回家小住。
前两年,关于这件事情,爸爸都只是含糊其辞,叔叔推脱一下他便不再邀请。今年却不同,他仔细地嘱咐了我,让我好好跟叔叔婶婶说。我不说话,他便喊了叔叔过来接电话。
叔叔对着电话先是推辞,说不想姥姥和姥爷独自在家过年,但爸爸的热情比往年高得多。叔叔跟婶婶交换了一下眼色,便也不再拒绝,答应回去住几天。
我知道家里买了新房子,叔叔出了一大半的钱。可能爸爸是觉得过意不去,所以邀我们回去,一是过年,二是让叔叔婶婶看一下房子,毕竟房子有一半也算是他们的。
我心中觉得很矛盾,想回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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