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恩,别让我杀了你。”许久许久未曾听过的狠话响起,司怀恩一个激灵放开怀里的人,只见那双七彩的眸子变成了红色。
“我,要睡了。”天籁的嗓音已有了明显的怒意。司怀恩不敢再想其他,低哑地吐出一个字:“好。”风刮过,溪边再无两人。
一座山头上,司御天、司锦霜和司岚夏站在那里,看著两人消失的地方。“父皇,月能治好怀恩吗?”司锦霜担忧地问。
“月儿苦恼了这麽久,该是想到法子了。”司御天叹气,他们怎会不清楚怀恩心里的苦,但这件事,他们无能为力,说来说去都怪他。
“父亲,您无需自责。怀恩与我和锦霜不同,他总觉得对月有欲念是亵渎了月。解铃还须系铃人,月会治好他的。”
“要怪也该怪我,我与怀恩在一起的日子最久,居然没有发现他……”司锦霜很是自责。
“我们回去等吧,岚夏说得对,月会治好怀恩的。”司御天皱眉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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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後,两个月前刚刚被收拾出来的山洞里,厚厚的被褥上,司寒月躺在司怀恩的身下,低声呻吟。身上的人碎碎地吻著他的身子,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只是用嘴膜拜他的全身。司怀恩浑身抖个不停,唯一的那次在这人清醒时抱他,是在晚上。他吹灭了烛火,在黑暗中直接用嘴勾起这人的欲望,然後就坐了上去,没有碰过这人其他的地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即便是在做解药时,他也尽量不多碰一处这人的身子,那是亵渎!
可现在,天亮著,尽管身後是屏障般的瀑布,可洞里还是有亮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这人白皙的身子,清楚地看到这人情动的表情,清楚地看到这人眼中的魅惑。这人在生气,当他想直接去含这人的欲望时,这人躲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看著他,然後他颤抖地、紧张地在这人的“命令”下用嘴去品尝这人的身子。
他快烧起来了,可腿间的阳物却是软软地耷拉著,而身下的人已经动情了。偷偷看了眼迷醉的人,他扶著这人的精致,准备坐上去。
“不许。”低哑的声音里是不悦。司怀恩急忙放开,继续用嘴。不敢用力,生怕把这人弄伤了。
“司怀恩,不要让我把你丢出去。”极冷的话,冷得他身体瞬间冰凉。他惊慌地看著眉眼带春,眸光却泛出红晕的人,身子抖得不成样子。那人闭上了眼睛,一手搭在他肩上的烙印处,一手横放在身旁,似乎在等待。等待什麽呢?放在这人身子两侧的手握紧,他咬破了舌尖。
“月,七哥,我,我不配。”不管他如何的强大,骨子里都是那个懦弱的人。
“我要睡了。”
一滴泪不争气地滑了下来,他马上擦去。
“月,我,不举。”
那人睁开了眼,按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拉下了他。
“不要就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脑袋里瞬间炸锅,这人不要他了?!不!不许!不许!不许不要他!什麽都感觉不到了,看不到这人眼里的愤怒,听不到瀑布的响声,耳边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别让我再看到你。”
“月!月!七哥!七哥!别丢下我!别丢下我!”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吻住他,不想在从这人的嘴中听到绝情的话。
当司怀恩听到瀑布声时,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七哥的腹部沾满了白色的污浊;七哥白皙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吻痕;他和七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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