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司御天又问。
玄玉看看主子,又看看其他人:“老爷,思寒少爷和柳翰少爷……来了。”
“什麽?!”除了司寒月外,其他人惊讶极了,尤其是司怀恩。他看向仍是半点动静都没有的人,这人不是说不管吗?
“他们现在锺山?”司岚夏问。
“是,今早思寒少爷突然带著柳翰少爷来了。不过……”玄玉有点著急,主子肯定听见了,为何不出声呢。
“不过什麽?”司锦霜催促。
“思寒少爷和柳翰少爷很激动,想见主子。思寒少爷直嚷嚷,说主子给他的耳坠好像怎麽了,我和玄玉都听不明白。”玄青解释道。
“父皇。”睡著的人突然出声,绝世的眸子睁开了。“不回去,去娘那里。”
“月?”众人惊讶极了,这人不想回去见见那两人?
司怀恩却在这时笑出了声,在大家都看向他後,他道:“不用回去也知道思寒和柳翰会哭成什麽模样,月的意思肯定是等他们平静了之後再回去。”众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一人在锺山搂著自己爱人干嚎:“哥,你吓死我了,早知道耳坠里你的力量能把我和柳翰带过来,我就不会那麽怕死了,哥,你太过分啦,你和娘一样,喜欢欺负我!”非。凡
“思寒……”司柳翰流著泪,却在笑。
“哥!你太过分啦,为什麽我又活过来了,屁股上还有你的巴掌印。”
“思寒,别哭了。”
“哥,你快回来啊,我想你,我想你……哥,你怎麽总欺负我……”
这些话,司寒月听不见,或者说他即使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因为有一件事让他非常非常困扰。
※
“哥,你在这里啊。”
找了半天才找到哥哥,伊思寒一屁股坐在哥哥身边,躺下。身旁坐著的白衣男子,没有反应,看著前方。
“哥,您有什麽心事?跟我说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哥唯一、真正的弟弟。想到这里,他止不住叹气,按理说,哥也是最疼他了,不然不会给他留了那样一个耳坠,他和柳翰一死,就被带到了锺山。可他来到锺山一个月後,哥才回来,真是过分。
不过耳坠没有了,他特别不习惯。摸摸自己亲自做的,和哥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耳坠,伊思寒翻身,看著沈默不语的亲哥哥。
“哥,咱俩好歹都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跟太爷他们说的。”在称呼上,伊思寒一向混乱。他说的太爷就是司御天。司寒月回头,伊思寒马上坐了起来,嘿嘿干笑两声。
“思寒。”
“啊,哥。”
司寒月的双眸意外地浮现疑惑,他看了会伊思寒,突然起身就走。“哥!你要去哪!”伊思寒急忙扯住哥哥的衣摆,可瞬间人就飘远了。伊思寒看看空无一物的手心,急忙爬起来,回去喊人。
七哥,七哥,七哥你在哪里?慌不择路地四处寻人,他几乎喊不出声了。那人从未一声不响地离开过,难道不愿再要他们了吗?他怕,怕死了。他不是父皇,父皇是那人一生的眷恋。他也不是四哥、五哥,那人对他们的不同他都看在眼里。而他,这个卑微的奴仆,是不是让那人受不了了?他想起来了,那晚在客栈里,那人在他身边就有些烦躁,难道真是因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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