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云山。
李慈煊看着霍云山眼里的希望,心如刀绞,咬牙点头。
看霍云山仍在犹疑,皇后又说:“不信?他还给你留了这个和一封信。”
一把白玉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霍云山拾起来,展开一看,朝皇后问:“信呢?”
皇后道:“信不能给你。等你生下孩子再说。”
霍云山冷笑道:“你也骗我。”
皇后闻言笑起来,说:“我巴不得圣上一巴掌打翻你,最好连你也杀了,孩子也杀了,这后宫也就消停了。你得清楚,我不是在帮你,我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我是皇后。骗你让你活下来,孩子生下来,与我有什么好处?”
“信里说什么?”霍云山问。
皇后看了眼李慈煊,说:“告诉你怎么逃,哪里找人接应,他在哪儿等你。”
“哼,这扇子原本就是宫中做的,再做一个也不难。再说,福王都拿下了,何况是把小小的扇子。”霍云山说,“皇后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哄吗?”
皇后无法,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扔到霍云山面前。
李慈煊眼盯着信。
皇后示意让人把皇帝和贵妃扶起。她向李慈煊耳语:“假的。”
霍云山看完信,总算平静下来,却也不确定。
皇后半搀半推把李慈煊推出。
出了承乾宫,贺英兰说:“事发突然,顺宝来找我,一时之间我只想到这个法子,强借了这扇子,请您恕罪。”
李慈煊一改强硬姿态,姿势颓然,说:“无碍。那信呢?”
贺英兰随口道:“假的,我诳她的。她与福王能有多少文字往来,写的有几分像,盖个章就成。”
李慈煊点点头,对她说:“今日多亏你。”便转身,往前走了两步,一阵心悸,伸手抓住常遇。慌得常遇连问:“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皇后几步走上前来,拦住常遇说:“把辇抬过来。没什么大碍,抬回去,再请太医。别大呼小叫的。”
李慈煊上了辇,回首朝皇后点点头,扶额靠倒。热泪从眼角流入耳中,他撤手的时候抹去了短短的泪痕。回了养心殿,李慈煊摒退众人,想痛痛快快发泄一场,却只是木然坐着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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