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烫”后亲自把装满炖汤的碗放到了姜画面前。
他递了个汤匙给姜画,神色温柔地看着她,“你前几天吵着想喝的汤, 今天给你喝个够。”
姜画其实可以看得出来, 傅斯寒以前肯定不是一个拘泥于这种生活小事的人,不然也不会自己得了胃病,可是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以来, 和她有关的每一件事傅斯寒都很用心, 哪怕她随口提了一句想喝景行会所的汤,隔了这么多天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忽然就觉得,好像真的所有事都不及和傅斯寒安安静静吃一顿饭要来得重要, 何况她想问的事的确没有很重要, 至少和傅斯寒比起来一文不值。
这样想着,姜画低头喝了一口汤, 满足地咂咂嘴对傅斯寒笑得眉眼弯弯,“超好喝!”
“那你多喝点,我不和你抢。”见姜画开始吃饭, 傅斯寒也重新动筷,往她碗里又夹了些菜。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汤好喝吗?”姜画吃着傅斯寒夹进碗里的鲜菇虾仁,声音有些含糊。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景行会所的燕窝乳鸽汤好喝?”以为姜画就是随口一问,傅斯寒倒是没多想,中规中矩地答了一句,“因为景行会所的厨师厨艺高超。”
姜画:“……”
她抽了张纸巾擦掉嘴上的油渍,撇撇嘴,小声嘀咕:“老男人真是没有情趣。”
“你说什么?”傅斯寒被气笑,轻哂,警告似的盯了姜画一眼。
傅斯寒在她面前似乎尤其在意自己的年纪,姜画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她估摸着自己刚刚那句说得小声,傅斯寒应该没听到,所以赶紧装傻否认:“我没说什么啊。”
她脸上的无辜,那叫一个真。
“老男人?”傅斯寒每说一个字,那狠劲似乎都能把牙咬碎,“姜画我看你现在真的是皮痒了。”
姜画:“……”这人的听力真的也太好了吧。
她讨好地对着傅斯寒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又用两只手合在一起比了个心,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谁是老男人?你吗?我觉得你一点也不老,根本风华正茂年少轻狂好吗?!”
傅斯寒轻嗤。
见傅斯寒没有要消气的样子,姜画继续哄他:“你不要多想啦!我刚刚说汤好喝完全是因为你呀。”
姜画故意放软了声音,带点撒娇的语调:“你忘记了我们两个第一次正式认识的时候就是因为一碗燕窝乳鸽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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