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开心?”傅斯寒垂眸,神色温柔。
“开心啊。”姜画又往傅斯寒身边靠了靠,抱着他的胳膊将脑袋靠上去, “见到你就很开心。”
姜画难得这么黏人, 傅斯寒心里像是被什么暖甜的东西填满,他低头笑笑,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瑞典的三月气温还低, 天色黑得也还早, 虽然这会儿才八点一刻,但是酒店里已经没什么人办理入住了,是以电梯里只有姜画和傅斯寒两个人。
傅斯寒收回手的时候, 微凉的掌心擦过姜画的额头, 被小姑娘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脸上柔和的笑意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着急。
“生病了?”傅斯寒的声音有点低, 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姜画没想到傅斯寒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决定坦白。
她晃了晃握着的傅斯寒的手, 嘟着嘴,故意用软糯的声音坦白:“有一点点。”
说着她还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点”的动作。
小姑娘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她既然说是一点点,肯定就不止一点点,傅斯寒无奈地叹口气:“都发烧了还一点点。”
傅斯寒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太过明显,姜画一听就知道他没有生气,她踮脚在傅斯寒的侧脸上亲了下,态度端正地跟他汇报:“我来之前去医院挂过水了,可能是因为今天飞机上空气不流通这才有点反弹。”
不等傅斯寒开口,姜画又补充道:“我刚刚在机场吃过退烧药了。”
“再带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吧。”傅斯寒还是不放心,眼见电梯已经到了他房间所在的楼层,他又准备重新按下“1楼”的按键。
姜画一点都不想去医院,她拽着傅斯寒的手撒娇,祈求地看着她:“可以不去吗?”她一点都不想打针,昨天要不是因为想着来看傅斯寒,她估计也会一直拖着。
傅斯寒并没有给姜画拒绝的机会,而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摁了按钮,他看着可怜兮兮的人,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到:“发烧这件事可大可小,听话,去看看。”
“真的必须要去吗?”姜画将因为昨天输液还乌青着的手背举到傅斯寒眼前,想要求同情,“我昨天才打过针了。”
傅斯寒坚定地点头:“必须去,你这样我今晚都会担心。”
在傅思眠和张柔那里,通常都是她们拗不过她,但是到了傅斯寒面前,姜画觉得自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她轻哼一声,似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人却老老实实被傅斯寒牵着到了酒店不远处的一家小型私立医院。
瑞典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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