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下午开始煎中药,第一件事就犯了难,他把适量的中药放到锅里,但是水兑多少不清楚,就索性多倒点,结果等了一个下午,把盖子揭开,一丁点儿药味都没有,乔抑声进厨房的时候,他赶紧把盖子再盖上,把人赶出去,说再等等就好了。
这一等一直等到深夜,期间林新又熬了两次,第二回水倒是少得很,他趴在桌上睡着了,再起来一看,锅里草药粘粘的,都糊成了一团,黑墨色的,再烧下去就要锅废人亡了。
林新冷汗涔涔直流,心里后怕得很,面上强自镇定,把锅洗干净,中药倒掉,又着手再战。
这回一切正常,孙尉打电话来,林新边接边寸步不离守着一锅草药,对方向他咨询跟演员的合约问题,林新仔细同他解释,一锅中药这时候也熬好了,孙尉知道他这边有事要忙,就说先挂了,有问题再找他。
林新把药倒进碗里,先尝了尝,不禁皱眉,想都没想就找来白砂糖加进去,再喝一口,即刻把药喷了一地板,原本还能入口,这样一折腾,连闻着都反胃。
林新蹲下来把地板擦干净,然后端着药就去找乔抑声。
实在是太晚,他想着将就一下,今天先委屈乔抑声喝他的实验品。没想到对方接过去,二话不说喝光了,问他还有没有,林新很挫败,他摇摇头,然后把锅碗拿去洗了。
再回来的时候,自己默默去卧室里的洗澡间拾掇干净,他那一身药味可比乔抑声厉害多了。
乔抑声在门口守着他,等人一出来,身上还散着湿气,刚出炉热乎乎的,就拖到床上。
两个人翻滚了几下,最后乔抑声支起身子斜躺在床边,把他半抱在怀里,问:
“你今天一下午把一星期的药都用光了,明天喝什么”
林新郁闷,他报废了很多材料,不过都已经毁尸灭迹,居然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我明天过去多拿点,慢慢放在家熬给你喝。照半年算的话,量太多了,也容易坏,咱们先拿一个月的回来。”
“你要给我熬半年中药”乔抑声亲亲他的脖子,沉下声音在他耳边问。
热气喷洒过来,林新怕痒,缩了缩脑袋,扭头朝另一边,嘴里含糊不清:
“你还嫌苦”
乔抑声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侧过脸,两人对视:
“不苦,就是还想喝,天天都想,半年药熬完了呢”
林新咬咬牙豁出去了:
“那就再熬汤,给你熬一辈子,只要你喝得下去。”
乔抑声点头:
“饮汤啖肉,一大快事。”说完就十指相缠,解开林新的衣带,从脖颈处慢慢往下啃。
林新曲起右腿,仰着头,想起才认识这人的场景,纠结起来:
“你那会儿不是说你普通话不好,怎么......”更多的话来不及说,就淹没在身上人狂热的亲吻中。
第二天早上,林新趴在床]上起不来,感觉自己昨晚上死了一次又一次,事实上乔抑声只做了两回,最后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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