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糖豆抬头拼命的看,然后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一个劲儿喊爸爸。他二十来个月了,正在练习说话的时候。不过这孩子每次说话都俩字儿俩字儿的崩,爸爸,奶奶,爷爷,叔叔,哥哥,姐姐。不跟别的小孩子似的带一些黏糊糊的奶音,而是字正腔圆,仿佛练好了才会说出来。
仿佛在糖豆眼里,就没有什么小花花,小车车之类的说法。并且每次陆叔开玩笑叫他屎蛋儿的时候,他总会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说糖豆两个字,意思很明白,我叫糖豆,不叫屎蛋。
小糖豆已经成了叶家的宝贝疙瘩,不管谁都稀罕的不得了。而且糖豆不闹腾,家里人忙的时候把他放在院子里的席子上,给个玩具能玩上几个小时不带挪窝的。
叶逢河一身的泥水不敢抱孩子,只能噘着嘴在糖豆脸蛋子上亲了口,“想爸爸了吗?”
糖豆笑眯眯的给他爹擦了擦脸上的泥点,用力点头,“想!”
“糖豆这名字起的太对了,这孩子嘴甜的。”陆叔坐在一棵大树根上,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二儿,电话。”叶妈妈从客厅出来,手里举着个手机,“程斌那孩子打来的。”
叶逢河把手在身上蹭了蹭,随手脱掉外面沾满泥水的罩衣,露出一身肌肉和紧绷在身上的背心儿。在院子里聊天的小姐姐们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隔空调戏了一下这位奶爸。
叶逢河嘿嘿一笑,拿着电话进了屋,他得赶紧洗个澡。
“斌子?找我什么事儿啊?”
程斌那边乱哄哄的,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老叶,过几天我们家有人过去你那里住几天,空房有没有?”
“有啊,现在又不是旺季,你家谁过来?”叶逢河端起桌子上凉的薄荷水一通灌,他渴坏了。
程斌道:“我,我哥,我爸妈还有我叔跟我婶儿。”
叶逢河愣了,“这么多人?你家饭店不开了?”
“不是还有我爷爷了吗?”程斌哈哈大笑,“我爷爷也想来,但是怕得高原病只能在家里留守,我跟我哥就是送我爸妈和我叔婶来的,住几天就走。我爸妈早就想来了,最近正好有这么个机会。”
“什么机会?”叶逢河问。
程斌道:“你家旁边那个山庄已经建好了,说请我爸妈叔婶过去剪裁,玩一段时间。”
叶逢河茫然的啊了声,虽然他们家离那个山庄近,但是还真没怎么关注过。不过最近那边动静确实比较大,远远的能看见连绵的建筑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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