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这一番话实在是为难了他。
虽说是有两千五百余年的妖龄,但他的原身乃画师心头血混墨绘成的山水画卷,收笔成画的那一刻起就会自己吸纳天地灵气修炼,这两千五百年实是在画卷里睡出来的。
醒着的时候,零碎加起来笼统不过七八百年,还多是在与各类典籍为伴,除去天性的温润,比之鹤亭江遗单纯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姣姣这会儿满脑子只有‘赶快变强才能帮到哥哥,不用被留在这里只能被保护着’的想法,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羞窘,伸手拽着他的袖袍准备往屋里走,“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姣姣...”
暮和挣脱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就这么被拉到了床前,见她准备要脱衣服了,才兀地按住了她的手。
“你对我并无男女之情,我若与你双修与乘人之危有何异?”
“什么?”好像是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姣姣愣住在了原地,解衣服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忽然感到很困惑,困惑到有些茫然失措了。
这种事一定要和相互爱慕的人一起才能做吗?
她似乎从来没有刻意思考过这个问题,双修在她看来和往常许多次的交合没有什么区别。
不论是江遗还是鹤亭,她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似乎都停留在一个层面上,再往上的更多就没有了。
而哥哥打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她眷恋哥哥,心底里最初的悸动也是因为哥哥,但哥哥对她是男女的爱吗?他抱着她的时候也只是因为安慰吧?
还有...还有那个男人。
姣姣想起了她一直刻意逃避不去回想的,那种疯狂而痴迷的眼神,身上瞬间涌起了一阵冷意。
她很清楚自己对他除了恐惧再也没有别的,可他还是那样强迫的进入、撕裂她。
一个个例子这么数下来,她更加无法理解暮和的话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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