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下身的巨物又是聚力一撞,几乎全根没入,冲击著更深的地方,顶的她肚皮都凸起一个明显的痕迹,窄小的甬道口更是已经被撑得泛白。
“呀啊——”
似疼痛又好似舒适的呻吟从少女唇瓣溢出,身后的男人仿佛听到了某种解开锁链的声音,瞳孔猛地一缩,化成一条象征着野兽的竖线。
那一头灰白色的发丛中,猛地跳出了一对耳朵,与此同时,身下的女孩也感应到了肉穴中本就巨大的肉棒又开始暴涨,已经到了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了。
姣姣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想要往前面爬,逃脱已然化身为野兽的男人的控制,可是她的手才刚刚伸出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按在了床头上。
江遗似乎看穿了她的打算,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粗暴,把身为妖类暴虐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每一下的捣弄都要重重撞上花穴内最深处的壶口。
几乎要麻痹神经的快感刺激得鱼姣姣腿肚儿打着颤,疯狂的摇着头呜咽:“唔.....不行的,会裂的......”
“怎么会裂呢?”江遗挑了挑眉,削薄的唇畔勾出一个坏笑,禁锢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滑入二人交欢的地方。
鱼姣姣隐隐察觉到了他准备做什么,惊恐地大喊出声:“不要!”
然而江遗却充耳未闻,微凉的手指已经找到了目标。
他挑开两片因粗暴的抽插充血泛红的花瓣,寻到躲在其中的嫩芽,轻轻揉捏着,很快小穴里又好似无穷尽地吐出了一包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在快速的抽送中,被挤出穴外,飞溅四周,也浸湿了他的手指。
江遗低笑着,揩了一把快被捣成白沫爱液,伸到了她的面前。
“看,你的水那么多,不管我怎么操,就算把你操开了......”他说着,仿佛在践行自己所说的话,毫不客气地狠狠撞向了深处,顶入了那更为紧窄的宫口,“你也只会更爽,对不对?恩?”
不对!
鱼姣姣在心里把江遗骂了个遍,身体却十分诚实的瘫软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哭腔。
该死的江遗!要是今天被你害得全勤跑掉了,我一定...一定......
她艰难的想象着。
内壁的娇肉还在不断的被挤压,宫口被肉柱撑得大开,炽热的快感从最深处不断累积,最后在顶点炸开。
在一片白光之中,鱼姣姣的思绪越飘越远,感觉好像回到了她最爱的海湾,在最喜欢的哥哥怀里,听着他唱着族群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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